健以及吕民。
下午一点多张厅长一行人就抵达白水县了,他们第一站则是去了人民医院,一来向蒋桂花了解情况,二来也去寻问下那日亲眼见证宋辞舍己为人的医护人员。
离开医院后,他们又悄悄地去找了王警员王了解情况。
等到傍晚,他们一行人分成两路,一路去了姜糖说的那家开在国道旁边的旅馆,打算在哪里住宿一晚,看看能不能从货车司机哪里打探些消息,另一路则是跟着王父来到了大营村。
听王笑笑的父母说,马富仗着家里出了三位烈士在二十岁时就当了大队支书,以前还没吕民撑腰时,他到也能收敛些,后来吕民平反当了白水县县长,有了这个强大的靠山后他撕下了虚伪的面具,作恶多端都甚是嚣张狂妄。
在他所在的大队,甚至整个大梁镇都是有名的土霸王。
当然,像马富这样的人,也是收获了不少利欲熏心的小人的拥护,对他一呼百应。
另外有部分人对他惧怕的要紧,只敢在背后发发怒气,就是被他们父子俩欺压的受害者也都被吕民这个大靠山给吓怕了。
怕被打击报复,很多村民即便是受害者都不敢对调查组说一句半句马富马健的罪行。
早在两年前孙红兴就听闻马家父子俩的恶行,但是等他下乡走访调查时却没有一个人敢说真话。
没有人证,根本定不了马富马健的罪。
更何况还有吕民这个大靠山在啊。
所以,调查组深知,要想撬开群众的嘴让他们说实话不是难,而是特别难。
为了让受害者们信服,张厅长便让王父随他们一起回白水县,趁着天黑悄悄来到大营村,让王父先去联系几家受害者,他想找他们谈谈话。
第二天。
八点还没到,大半个南象省都沸腾了。
无论是行政机关单位的公职人员,还是工厂百货大楼的职工,即便学校里的老师们都在怒不可遏地一边看报纸一边重重地捶桌子。
“岂有此理,如今竟然还有这种恶贯满盈的败类?!”
“今年可是严打年,这对畜生父子竟敢这般张狂地祸害人,平时那得嚣张狂妄成什么样啊?!”
“天杀的!这种畜生玩意应该碎尸万断马马分尸...”
昨天在省委大门口的记者可不只有夏江一个人,刚好商城日报的记者也路过此地,在了解情况后他写了一篇报道刊登在了商城日报的头版头条上。
商城日报是南象省最有权威发行量也是最大的一家报社,不仅商城的机关单位工厂都能人手一报,就是下面的市县级的行政机关单位以及工厂也要人手一报。
只是,这位记者哪里会想到,他的好心差点儿给办了坏事。
因为马家靠着吕民,而吕民在白水县位高权重,所以屈省长和调查组商议要先调查清楚,等证据确凿了再由省委给白水县下达命令,告诉他们任何人不得干涉调查组侦办案件。
这位商城日报的记者原本也是好心,他以为自己把这件事报道出来能引起公愤,这样的话会给省里以及白水县压力,让调查组不得徇私枉法。
他的初衷是好的,也没酿成什么大错。
只不过是让这件事提早公诸与众了!
屈明正这会儿也看到了报纸,他面色倒是异常的平静。
虽然白水县那边可能会提前知道风声,不过如今既然事情败露了,别说是吕民,就是这省委的某个大领导也休想再包庇马家父子俩了。
虽然昨天亲眼看到闻耳听到马家父子俩的罪行,但重温一遍屈明正心里的怒火还是涌到了嗓子眼。
他放下报纸,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缓了缓,拨了个内线电话给省检察院的检察长。
“是我,屈明正...你带几个得力助手立即前往白水县,增援老张他们...”
挂断电话后,屈明正又拉开抽屉拿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