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听外面的动静。
昨天晚上沈正要住宿就把老板娘给喊了起来,见马健这一帮人喝得烂碎如泥,又见马健和麻雀脸上还有伤,尤其是马健伤得还很严重,老板娘着实吓了一大跳,以为是马健冒犯了姜糖,被许科长他们给揍的,幸好有沈正作证,说马健和麻雀喝醉了因为一些事起了争执就大打出手。
沈正也是机灵,并没有在老板娘面前暴露他和姜糖认识,就当是陌路之人。
老板娘见有证人,后面又拼命地喊醒了麻雀,从他嘟囔的话语中知道他确实是和马健打了一架,老板娘这才放心,然后请许科长他们这几个人帮忙把马健一伙人给扶到了一间大通铺里。
“马哥住在哪个房间?!快带我去!”
“好嘞!好嘞!”
等老板娘带着四猴来到东屋一间客房门口,径直把门给推开,然后拉了电闸,灯瞬间亮了起来。
但他们俩不知道的是,住在对面的姜糖正站在窗户边挑开窗帘看着这里的情形。
四猴看到马健四平八仰地躺在大通铺上呼噜打得震天响,一把扒拉开老板娘,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后径直把马健给拉了起来,一边拼命地摇晃他一边在絮絮叨叨地念经。
“马哥,醒醒,快醒醒...你快醒醒...出事了...”
“四猴,你奶奶的,你找死啊!”马健酒还没醒困得很这脑袋也是晕呼呼的,被强行拉起来又被吵得耳朵不清醒,他费力地掀开一丝眼皮,抬腿对着四猴的肚子踹了一脚。
四猴被踹倒在了地上,顾不得疼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但他怕再被揍也不敢靠近马健了,慌乱又惊惧地说:“马哥,不好了,那人跑了...”
“哪个人跑了?!是丽丽吗?!”
在马健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时,睡得迷迷糊糊的麻雀像是被雷劈了下,突然坐了起来,睡意醉意也彻底消失了。
“是宋辞吗?他跑了?”
四猴重重地点头,却见马健也终于反应过来了,掀开被子跳下床一边去踹四猴一边怒吼:“奶奶的,你们两个是饭桶吗?竟然连个人都看不住?!”
麻雀也跳下床,赤脚跑到四猴身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都五花大绑起来了,他怎么会跑掉的?!你他妈的别告诉我,他长了翅膀飞掉的...”
马健和麻雀脸上那杀人的愤怒吓得四猴双腿直哆嗦,他结结巴巴道:“我也不知道...昨晚我肚子痛跑出去拉屎...等我回来发现人不见了,然后就去追...看到刘一疤和他一起跑了...然后我追到河边,他们俩就跳河了...我猜应该是他许诺了刘一疤好处,所以刘一疤放了他...”
犯了这么大的错,四猴敢来找马健势必早就想好了措辞,要把错全推到刘一疤身上,把自己给择干净。
虽然他昨天也看清了宋辞劫持了刘一疤,也看到宋辞把刘一疤推到了河里,但他不能说实话啊。
索性就扯谎,把脏水都泼到刘一疤身上。
反正他后面拼命地去追宋辞,眼看着就要追到了,他也跳河里去了。
他不知道宋辞会不会水性,但他知道刘一疤不会水,肯定要淹死的。
两个人一起淹死了最好,就来个死无对证,如果都没淹死的话,刘一疤犯了这么大的错估计也不敢出现在马哥面前,肯定要躲起来的。
目前来说,他只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刘一疤身上,自己就能撇干净了。
“他奶奶的!”马健抬脚又在四猴子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一下把他给踹飞头撞在门上了,然后把门也给撞开了。
看到外面的情形,马健和麻雀才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这是在旅馆,两个人对视一眼赶紧走出去瞧了一圈,见各个房间的门都关着这才稍稍放了点心。
马健拍着疼得要炸开的脑袋,这个时候也才意识到自己的鼻子和脸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