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再闹腾了。”李春花正要开口时,清河大队的支书林根水扒开人群寒着老脸冲了进来,“你们非得要闹出人命吃上牢饭了才消化停是吧?!”
林根水的身后还跟着他的媳妇和女儿林俏俏,母女俩也皆是一脸的厌恶和憎恨。
“林根水,你他娘的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姜父朝地上吐了一大口口水,他就看不惯林根水这个老东西拉偏架的小人嘴脸,“要是你闺女被这群嘴臭的骚老娘们编排,说她给一个老头子去当小老婆,你他娘的还能不闹腾,那你这个爹可就是个大乌龟了!”
姜春生打从光着屁股那会就和林根水不对盘,活了大半辈子了和他也没少打架。尽管林根水这几年当上了清河大队的支书,但姜春生也不怕他,但凡惹到他了照样拿着榔头敲他这个大支书的头。
在他们这个年纪还没有实行计划生育,孩子可以随便生,家里少数也有三四个孩子,多的也有八个九个的,但放眼清河大队,妇女们都没姜母会生,她前面连着一口气生了五个儿子,就算大儿子和他们断绝了关系不来往,这下面还有四个顶事的儿子呢。
所以每次姜春生家和谁家有了矛盾,他家这四个豺狼虎豹就拿着工具齐上阵,如果是村里的女人起了争端,他们就当门神给他们的娘和妹子护阵壮胆,如果是他们的爹和人起了争端,他们拿着工具当打手。
十年前,姜春生和隔壁村的人因为地界子起争执,双方大打出手,姜春生父子五人把人家爷几个打得头破血流满地找牙,至此后他家几个老爷们的名声就彻底坏了,一般情况下真就没人敢和他们打架了。
反正在这个年代村里人几乎没什么法律意识,起了争端就仗着家里的男人多拉着家活什就去干架,谁打赢谁就有理,只要不打死不打残就没人去派出报案的。
但如果事情闹得太大,大队支书或者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会站出来主持下公道。
可这姜春生打小就是个混球,他爹娘都管不了他,旁人的话他也不会听,久而久之就没人愿意管他家的破烂事了。
“姜春生,你真是不识好歹...”林根水气得头顶都要冒青烟了,颤着手指指着姜春生,“行行,我不管,你们仗着人多就往死里闹腾吧,等闹出人命了把你们一个个都关到牢里去吃牢饭。”
“林根水你少在这里放你娘的狗屁...”
“姜春生,你个老东西,你骂谁呢。”林俏俏听不下去了,掐着腰指着姜春生的鼻子破口大骂。
她的两个哥都南下打工去了,家里还有个弟弟年纪太小不顶事,所以她只能挺身站出来保护自己的爹娘了。
“咱们清河大队有你们这种人真是丢脸,就你们女儿做得那种恶心事,换成是别人家的父母早就羞愧得撞墙了...”
啪~
见林俏俏骂自己的女儿,姜母就不愿意了,突然松开李春花,跑过来扬手就给了林俏俏一巴掌。
还是用握着一把羊屎蛋子的那只手去打的,当下林俏俏的左脸不仅被打肿了,还被糊了一脸的羊屎蛋子。
这一下,林根水和他媳妇可就不干了,骂骂咧咧要来打姜母,可姜父带着四个儿子挡着,林根水两口子也只气得干瞪眼,大骂姜母。
但姜母视而不见,打完林俏俏他眼睛都不抬一下,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羊屎蛋子怒气冲冲要塞进李春花嘴里。
“我说...我说...”姜母刚把羊屎蛋子塞到李春花嘴里,闻到那味儿她胃里直抽搐。
李春花眼泪婆娑地她抬头,看了一眼躲在人群里的刘多娣,最终没有招架住只好把她出卖了。
“我是从刘多娣嘴里听到的...”
刘多娣见情况不妙,转身要挤出人群逃走。
可是打从姜母无意中听到王大嘴和村里几个妇女说姜糖去商城给一个老教授当小老婆时,她脑海里下意识就想到了这流言是从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