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矿砂生意的那个家伙。
李医看了看这个家伙,这就准备让人把他叫醒,继续审问。
就在此时,饭店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紧接着,唐县令带着几名手下快步走进饭店,都一脸焦急之色。
李医抬头向门口那边看了看,眼神异常冷冽。
除了唐县令一行人,他在人群中还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之前在长江上高唱《念奴娇·赤壁怀古》的那个家伙。
那个家伙就站在人群中,正在看着这场热闹。
转眼之间,唐县令一行人就已来到近前。
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些家伙,唐县令他们的脸色都猛地一变,异常难看。
不用问,他们肯定认识那些畜生。
江宁县就这么大,有头有脸的人就那么多,想不认识都难啊!
就现在的情况,他们只能装作不认识。
但是,跪在地上的那些畜生却把他们当成了救命稻草,哪里肯放过。
看到唐县令的第一时间,除了杨子长和成贵之外,另外几个人立刻哭嚎起来。
“县尊大人救命,我们只是陪人吃酒而已,并没做那些恶事啊”
“我们冤枉啊,求县尊大人看在交往一场的情分上,救救我等性命”
话音未落,唐县令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煞白,甚至打起了哆嗦。
“尔等狗才休得胡说,本官只是认识尔等而已,何曾有过什么交往?”
“若再敢信口胡说,攀诬本官,本官定要尔等好看”
唐县令咬牙切齿地说道,表情狰狞。
紧接着,他又朝李医长揖到地。
“公子明鉴,下官跟这些狗才只是认识而已,并无交情!”
“不知这些狗才犯了何罪?还请公子指点一二!”
转眼之间,唐县令就将自己撇清了,试图跟跪在地上的那些畜生划清界限!
但真能撇的清吗?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随着唐县令这个动作,那几个畜生彻底绝望了,直接瘫在地上,如丧考妣一般。
李医看了看唐县令,然后冷笑着说道:
“幸好本公子今天在江宁靠岸,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江宁的天居然这么黑!”
“居然有人敢私设监牢,拘禁大唐百姓,逼得百姓家的女儿跳河自尽!”
“这还是不是我大唐的天下?是谁给他们的狗胆?”
“你又是怎么治理江宁县的?唐县令,别说你对这些恶事一无所知!”
“噗通”
唐县令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脸色一片苍白。
紧随其后,跟随而来的师爷和县丞等人,纷纷跪了下来,一个个吓得直打哆嗦。
李医看了看这些家伙,随即冷声说道:
“站起来说话,这件事查清之前,你们还是江宁县的官员”
“既然是县里的官员,那就要履行职责”
“等所有事情都查清楚,有司自会处置你们”
“到时该杀头的杀头,该免官的免官,该蹲监牢的就去蹲监牢”
“如果你们真是清白的,自然也不会冤枉你们!”
听到这话,唐县令他们都快被吓疯了,全都瘫在地上,哪里还有力气再站起来。
非但他们,跪在地上的那几个家伙,以及周围看热闹的那些老百姓,也被吓得不轻。
难道医公子要清理江宁官场?下手也太狠了吧!
就在人们暗自惊呼之时,李医冷冷的声音再次传出。
“我初步掌握了一些情况,可以给你们说说”
“等介绍完情况,就可以救人和抓人了”
说完,他就开始介绍情况。
他将自己刚了解到的情况悉数说了一遍,没有任何隐瞒。
听着他的介绍,唐县令等人的脸色顿时变得越来越苍白,也越来越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