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许初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警惕的后退着,后脖颈子忽然一痛,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在她倒下去的瞬间,男人伸出手捞住了她的腰身,让她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雷雨的夜幕下,同样一身黑衣的男人就站在许初倒下的地方身后,一双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得意道,“我这一枪准不准?”
“这么近的距离,狗也能打中。”
男人的手探到许初的腰身处,眸色微微敛紧。
“你摸什么呢?我还在呢你就占人家便宜?”
“去开车。”
男人低声吩咐,将许初打横抱起,“她断了两根肋骨。”
断了两根肋骨还能强撑着站起来,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小洋楼外的巷子里,引擎声响起,吉普车迅速驶离。
谁也没注意到,雷雨声中,屋子里沙发后面伸出一只沾了血的手,扶着后脑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女人披头散发的样子十分骇人,她环顾了一圈,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此时,许初和姥姥已经都不见了。
“爸……”
看着角落的歪倒在地上的男
人,女人下意识的朝前走了一步,脚下却‘哐’的一声,踩到了什么。
她吓得一个激灵,等到看清楚地上的东西,眸色忽然发了紧。
那是一把匕首,许初留下的匕首,正寒光熠熠的躺在地上,闪着杀人的光。
另一边,吉普车在雨夜中疾驰。
“去哪儿?”
“西屏山。”
听到这话,开车的男人不可置信,转头看向后座时,露出一张清秀俊美的脸,正是华知集团的总裁之一——沈勋。
而后座这位,自然就是温时瑾了。
沈勋诧异道,“你确定?把她带去西屏山?”
西屏山别墅是他们华知集团在A市的秘密基地之一,从来没让外人去过,即便是华知集团内部的人,也只有薛雅和常风知道。
“给薛雅打电话,让她来一趟。”
听到这话,沈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诧异了。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后座上,温时瑾已经摘了临时蒙面的黑布了,窗外的霓虹灯闪过,照着一张冷峻的脸,明暗交错的光线下,目光一如既往的沉睿冷静。
他的手正托着许初受伤的地方,给轿车的颠簸一点缓冲,免得造成她的二次伤害。
沈勋从未
见过温时瑾这么细致的照顾一个女人的样子。
他敢打赌,如果是自己受了伤,他绝对不会这么照顾自己。
想到这儿,沈勋心里竟还酸酸的。
半个小时后,车开到西屏山别墅。
薛雅已经到了,正在车库门口等着。
“瑾……”
薛雅的“少”字还没说出口,看到温时瑾抱着一个女人下车。
夜幕下,温时瑾一身黑衣,外套却裹在怀中的女人身上,大步流星的朝着屋里走去,路过薛雅身边时落下清冷有力的两个字,“进来。”
薛雅怔了怔,抓住迎面的沈勋,“那是谁?”
“你没认出来么?”
心里头其实早有一个名字一闪而过,只是薛雅不愿意承认而已,而沈勋的这句话无疑是验证了她的猜想。
是许初!
又是她!
“瑾少疯了?把她带回来干什么?”
沈勋耸了一下肩,满不在乎,“谁知道呢?你要是见到那个女人刚刚的样子,没准儿会觉得她也疯了。”
温时瑾结婚三年的老婆,居然有那么好的身手,要不是被暗算了的话,那三个大汉显然都不是她的对手。
那赤手空拳打斗的场面拳拳到肉,沈勋现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