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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稳了。”瞿不惊的声音清冷如泉。
梅知春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意识到对方看不到,又颤抖着应了声“好”。
飞剑快速凌空而起,梅知春惊慌之下紧紧闭着眼抱住了瞿不惊的腰,感知到对方身子瞬间僵住,又联想到他有洁癖不喜人近身,急急忙忙放开手。
周围寒风凛凛,吹得他头发散乱,心慌脚乱。
“别乱动。”就在他撤回手的一瞬间,一只微冷的手掌拉住了他,“抱好。”
瞿不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口吻,仿佛两人不是顶着风飞在半空中,而是正在街上散步。
梅知春僵直着身体圈住对方的腰,手心紧贴对方那结实有力的腰部,瞿不惊身上散发出的热量好似也通过两人接触的位置传到了梅知春体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终于慢慢小了下来,梅知春轻轻睁开了眼睛。天空碧蓝如洗,万里无云,脚下的山林树木快速往后退,直到逐渐变成小点消失,他倒是看出了些趣味来。
这一次回去比瞿不惊独自来时慢了许多,顾忌着梅知春的体质,瞿不惊特意放缓了行程,而这些梅知春浑然不知,他倒是还觉得蛮快的。
至少从222计算的数据来看,他们的速度比起现代化的飞机似乎也不遑多让。
见到熟悉的茅屋时,梅知春只觉得一丝兴奋涌上心头,他推开门走进去,屋内的陈设一点都没变,甚至没有落上什么灰,可他为什么还是觉得离开了很久呢?
瞿不惊跟在他身后,冷不丁开口:“你衣物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梅知春这才发现是那天他被人架住之时所穿的衣服。在跟瞿不惊讲述他走后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他还特意隐去了这一段。
正想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我喜欢听真话”,瞿不惊的这句话却忽然飘过他的脑海。
他还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当时没觉得怎么样的,现下说与瞿不惊听之时,他却有些酸涩。为什么呢?那些人难道不了解他的性格吗?又或是说他们根本不在意,只是想找个发泄的由头?梅知春这时候才将那段大脑选择性遗忘的记忆翻出来。
他低着头,鼻子一阵阵地发酸。经此一遭,他真的还能安稳地住在这儿吗?可是做错事的明明不是他,一直以来的忍让真的有用么?他恍惚想到。
“不想讨回公道?”偏偏这个时候,瞿不惊又发话了,“他们看不起你,厌恶你,你还要这样忍下去?”
明明是最熟悉的声音,可此刻仿佛带上了诱惑的意味。
“今时不同往日,你已经是修士了,还要任他们欺辱么?”对方步步紧逼,仿佛要找到那把释放他内心野兽的钥匙。
思忖良久,梅知春只是颓然地坐了下来,“抱歉,我,我做不到。”
瞿不惊轻笑一声,梅知春抬头看向他,只见对方认真盯着他:“所以,你要跟我走么?”
他改变主意了,若是能带走这笨蛋,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