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抄检之时,被当做是不肯入教坊司的自杀之举,也未曾被好好收敛,如今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坟墓,又有没有坟墓。
这等情况之下,吕依依若不是还念着吕母早年让她坚强的话,恐怕早就坚持不下来,也随了亲娘去了。
而她坚持下来的原因,恐怕还有一层,是因为恨吧,那样的亲人,真的不若没有。
金娘愣了一下,没想到吕依依是这样的回答,苦笑:“你这般,只会苦了自己,你家祖父为官日久,不知有无仇敌,对方奈何不得你祖父,过来看你热闹还是容易的,若要磋磨,谁又能为你出头呢?”
教坊司是官妓,虽也有不可出人命的隐性规定,可若是真的出了事儿,难道还要让那些官员为一个女乐偿命吗?
吕依依显然年龄小,不曾想到这一层,被金娘的话一说,打了个哆嗦,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神惶恐。
金娘见状一笑:“罢了,就叫一一好了。”
吕依依这次无话,没有再说什么。
至于李静茹,她在一旁只说自己叫做“静茹”即可,这本来也不是她的名字,叫了也跟假名一样,不必再另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