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动了动身子。
这种情形她极少遇到,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臊得小幅度扭动。
察觉到解救的火源竟然妄想逃离,男人生了气:
“不许动!”
姜水芙嘴里溢出了一声闷哼,随后死死咬住牙,脸蛋子爆红。
男人的动作粗.暴,她受不住。
“夫君,轻一些,我不动。”
姜水芙感受着男人粗糙指腹的不停游移,搓弄。
娇嫩的地方瞬间变了颜色,大片绯色。
“要!孤还要!”
沈极昭并没有停下来,他抱着她,严丝合缝,胡作非为,死不要脸。
一股极不寻常的酥麻让姜水芙杏眸鼓鼓,濛濛水光泛滥。
她十分难受,他霸道强势地将怀中的女子箍着,汲取她的热量。
姜水芙虽然有些羞耻但并未躲避,他们是夫妻,天经地义。
况且,此番行径,夫君极不热衷,平日并不亲近她。
能躺在夫君怀中,已是难得。
“听话,听夫君的。”
她的手重新环上他的腰。
也只有在这时,他们才有几分成婚后该有的郎情妾意的模样。
沈极昭与平日淡漠冰冷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嘴里不停念叨着:“你不听话,孤偏不放过你。”
霸道强势又威风。
一双手到处煽风点火,丝毫不讲道理。
本质上,他就是这样的人,表面超脱淡然,实际掌禁一切。
一夜过去了,帷帘之中交缠的身影依旧火热。
姜水芙睡得极不安眠,睡梦中仿若置身火海,她下意识地哄他:
“夫君,都给你了,你轻柔些。”
直到四周大火炎炎,她的咽喉渐渐被扼住,刹那之间,她猛地睁开了双眼。
这才发现,她是真的被扼住了喉咙。
一只青筋盘虬的大手覆住了她脆弱的脖颈,轻易地卷圈了她。
那只手的力道重,她的呼吸被极大地限制了。
沈极昭简直没耳听,她胡言乱语些什么!
姜水芙看清近在咫尺的那只手的主人立刻咿呀了几声,眸中却尽是信任。
沈极昭也看清了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手中的力道渐渐放松。
他轻嗤一声,对她眼中蠢笨的东西颇感奇怪。
“为何不怕?”
姜水芙捂着脖颈缓了缓,大口呼吸了一会儿,红腥的双眼对上他。
“夫君……是水芙在世上最亲密的人,是水芙要一直长相厮守的人,水芙只会和夫君在一起,夫君是雄鹰,展完翅后也需要归巢安家,水芙会等着夫君,帮着夫君,就是不会害怕夫君。”
沈极昭活动了手腕,看着衣衫不整,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勾引了他一整夜的女人此刻试图将她大胆放浪的行为合理化,他神色不明。
只是眼底逐渐晦暗的团云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依稀记得昨夜他好像抱着一团火,可这团火不知如何渐渐变软,似棉花一般,似牛乳一般,缠得他毫无一丝之隙,他却只觉放松,慢慢沉迷于此。
直至他睁眼,看着乱作一团的模样,才觉荒唐。
她竟还想嫁祸他,她不着寸缕,趴他身上,还是他造成的?
哼!他的太子妃满脑子都是狭隘的闺房之事,他当真看不上她这幅做派。
沈极昭身子一动,准备起身,可入眼的是大片大片的红。
姜水芙立即解释道:
“夫君,昨夜你的袍子全脏了,所以我替你换上了我这儿的寝衣,这料子舒适,便想着亲手做了这套衣裳,夫君觉得如何?”
沈极昭低头审视着身上的正红寝衣,玄色的腾蛇盘尾而跃,细闪的鳞片潋滟而锐利,整条蛇慵懒又霸气,但这些他都没注意。
他皱皱眉,嘴角扯平,太艳了!他又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