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一样。
随后温末浅补充道:“最后就是只能亲亲其他不行,你要是不能忍受那这条作废。”
“会很难受,”陆知深说,“于你于我都是。”
温末浅听陆知深这么说更犹豫了,还会难受啊?他第一次这样也不太懂,要是会难受那他算了,他不行。
“那……”
温末浅还没有那完,陆知深迫切的抢答道:“那继续。”
陆知深生怕温末浅连“最后”的机会都给他收走了。
温末浅现在想反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要是房间里在亮些陆知深就会收获一只紧张害怕到想要把自己重新蜷缩进蛋壳里的鹌鹑。
温末浅紧张的绷紧了脚背,用指尖用力来回摩挲着陆知深睡衣的一角,摩挲到指尖泛白也不见松开。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一半的眼眸,他见陆知深半天不动作,他疑问抬眼,被睫毛挡去一半的眼眸像浸了层水雾,“啪”的一声暖黄色的台灯被打开了。
他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了下眼睛,有些难受。
陆知深看着温末浅像浸了层水雾的眼睛,这让他想到了破在他们口腔中的那颗酸酸甜甜的葡萄。
“关灯,”温末浅羞怯的小声命令道。
“我想看着你,”陆知深哄道,“黑暗容易办坏事儿。”
温末浅闻着陆知深呼吸里不是那么浓郁的酒香,酒香弥漫在他的上方,顺着他的鼻腔侵入了他的大脑,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陆知深不给他反应的空隙,细碎的吻落下,他亲吻着温末浅那颗饱满的唇珠,原来嘴唇上那小小的凸起比嘴唇还柔软,还让人流连忘返。
他像是怪林中贪恋的异兽,透过月光望着樱桃树上那颗又大又饱满的樱桃露出了近乎痴狂的表情,满脸写着极度的迷恋和占有。
他忘我的想要拉着温末浅就此沉溺其中,但脑海里一直有一句话吊着他“没结婚不允许”他有些后悔按照步骤来了,要是明天领证那今天就可以完全占有。
但他知道温末浅不喜欢那样,所以他会尊重、会配合、会忍耐、会等待……
陆知深满眼盛满了爱意,用指腹摩挲着温末浅的嘴唇,他哄道:“乖乖宝贝儿,看着先生,先生想吻你。”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了陆知深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温末浅心跳飞快,他满脸通红道:“今天已经吻很多次了。”
“不够。”
陆知深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那吻就像一汪柔水浸在了温末浅的四周,温末浅青涩的回应着他,得到回应的陆知深倏尔变得更凶了些,灵活的舌头变着花样的占有着温末浅的口腔。
情到深处,陆知深开始疯狂试探着“最后”的底线,温末浅娇喘的厉害,像是快到溺水一般脸涨红,眼睛湿漉漉的满是迷蒙,嘴里细哼着难受。
陆知深强势的用手扣住了温末浅的后颈,柔声安抚着身下躁动不安的幼兽:“乖乖,那不是难受,是舒服的,舒服的。”
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温末浅心里发怵,理智告诉他不能就此沉沦。
他使出全身力气推着半压在他身上的陆知深,低哑着嗓音拒绝道:“最后就是最后,你在耍赖我就不理你了。”
陆知深被迫找回理智,他惯出来的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他宠溺笑着,无奈摇头,他家这小祖宗还真是无情,最后就是最后一点情面也不留。
他俯身用唇瓣含住温末浅潮红的脸颊,轻轻咬了下,翻身躺下。
“好,我耍赖,你无情,天生一对啊,温老师。”陆知深开着玩笑,忍着难受道,“乖乖,你是去少林寺进修过吗?”
温末浅现在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腰软的一塌糊涂,他这才明白了陆知深那句“会很难受”的真正的含义。
那不是“难受”是蚀骨的欲望是无处发泄的口,是想要就此沉沦不问明天的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