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但洛白榆蓦地想起刚刚于晚一句“你看戏就好。”
“你看戏就好。”于晚知道有人要害她!?
如果是这样,那那块手表极有可能就是在于晚那,心思百转千回,洛白榆沉眉应对,“凭什么因为周沅沅看到于晚就怀疑她,你也不能确定那一个小时内是否还有其他人回过班。如果要确定嫌疑人,你应该先查监控,怎么可以仅凭他人一面之词。”
说着凌厉的眼神射向周沅沅,周沅沅看到洛白榆好像要吃人的眼神,加上自己心虚,直接被吓得倒退一步,差点绊倒自己。
“监控,唉,”一旁的老李愁眉紧锁,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面色更沉,皱眉叹了一口气,“今天监控坏了,什么都没录到。”
所以只能借助人证。
“要不这样,搜查一遍于晚的柜子就好,要是没有,我给她道歉。”杜若谷再次出声,哽咽声渐熄,像是冷静下来,眸底却藏着无人察觉的深深恶意和即将得逞的窃喜。
“杜若谷,你适可而止!”一声暴喝,竟是从应樊渊口中传来,这位一贯温和的少年,不知为何出声,狠厉的眼神透过薄薄的镜片看向杜若谷。
全场寂静,同学们的好奇遮掩不住,这两位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应樊渊为何这般愠怒,应樊渊是洛白榆的好兄弟,但和于晚也没有很亲近吧?仅仅是因为洛白榆护着就这么袒护吗?但杜若谷那副脆弱害怕的样子,丢了手表她也不想吧,让杜若谷停手是什么意思?!
杜若谷被应樊渊吓得浑身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想要退避,但今天这事尾巴扫得干净,监控都没了,没什么好怕的,她心里安抚着自己,又站稳了身子,咬紧牙关,含泪回视回去,坚贞不屈的模样,像是根本没做亏心事,显得应樊渊的话更像是包庇于晚。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怕的,若于晚没拿,我们也不能冤枉了她,不是吗?”杜若谷再次抽噎着道,她双唇颤抖,更像被恶势力欺压的小白花,而那伙恶势力,就是包庇于晚的洛白榆和应樊渊。
焦点又回到刚刚那句,搜一遍就好了,手表总不能长腿跑了,这是目前最简单的方法。如此遮遮掩掩,倒真像这手表就是于晚拿的似的。
已经有同学开始怀疑就是于晚拿的了,那眼神赤裸裸的,像是已经给她打上定论。
“于晚同学,你看?”老李也向她投出想要搜一遍的意思。
骑虎难下,现在不论于晚同不同意,搜一遍已成定局。
洛白榆紧抿着唇,当事人不是他,他却手脚冰凉,心里发颤,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如果真的搜出来,他该怎么办,怎么说才能护住于晚?这么有针对性的局,究竟是谁设的?
所有人都在看着于晚,于晚却只看着洛白榆。高大的身影站起来,像是想要给她挡住所有不怀好意。
他的指尖正在颤抖,眉头低敛,像是缴尽思绪也没想到办法。
带着暖意的手指触碰到他,洛白榆低头看去,于晚垂着眼睛,姿态随意,好像处在漩涡中心的不是她一般,她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见洛白榆顺着力道坐到凳子上,才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沉静如水,毫无波澜,眼里含着明月清风一般的疏朗笑意,似乎一点也不心急。
见洛白榆坐下,同学们都知道,这是默认不再反抗,答应了。
于晚没有给他人一个眼神,她又垂下眼眸,浓密的睫羽不时轻颤,只是揉着洛白榆冰凉的手,像是想给他暖一暖,却无端生出把玩的旖旎意味。但这幅画面只有于晚和洛白榆两人能看见,而洛白榆一心担忧于晚,看到了也好像毫无所觉,没觉得这行为有哪里不对。
“搜查只能由公安机关或者人民检察院的侦查人员进行,其他任何机关、单位和个人都无权对公民人身和住宅及所有物进行搜查。就算是警察,搜查都得要搜查令。”于晚说着抬起头,微笑道,“老师和同学想要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