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可是没有办法。”
正盘算间,楚春莺瞥一眼吉义的神情,微微一笑,拾起掉落的花伞,撑开来。
吉义愕然——天上并没落雪,不知撑伞做甚?
只见楚春莺一手握紧伞柄前部,保持不动;一手抓着伞柄尾部,也就是手柄,拧着转圈。伞面随之旋转。转了一会儿,楚春莺停住手,合起伞面,拿伞对准上方高枝——只听“咻”的一声,一枚小箭飞出,高枝上一个松球儿应声而落。
原来花伞竟是一把伪装起来的弩机。吉义见此,舌挢不下。
楚春莺射过一箭,从腰间别着的一个长形小盒中抽出一支小箭——长不过半尺、比筷子细一圈的小箭,装入伞柄顶心,然后撑开伞,依样转动起来。不一会儿重新绞紧了弩弦,合起伞面,拿伞遥指树上一只松鼠,问吉义:“你看我再射个活物可好?”
吉义忙摇头:“不好!无事杀生,仅为取乐,最是罪过!即便我是个猎户,母亲也告诫我不可如此。”
楚春莺乐道:“嗤!还说你不是仁义道德成性?明明是个猎户,杀生还有讲究?姑娘可不同,爱杀甚么,便杀甚么!有事也杀,无事也杀!你若是惹我不高兴了,我也一样儿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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