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白老爷抬头一看,见对方真的不在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再坐上马车,点了两三个人道:“你们随我上去,剩下的留在原地看好马车。”
“是,”剩下的家仆应声。
白老爷带上挑好的人,一步步走上去,冰凉僵硬的身体也随着活动渐渐热乎起来,身上穿着的狐裘反倒成为沉重的负担,走到妙道观门前,白老爷气喘吁吁,需要家仆搀扶着才没有腿软。
他看着面前紧闭的道观,一个眼神过去,剩下的那位家仆立马上前去敲门。
敲了三下,又等了半晌,面前紧闭的道观门才打开。
高明礼看着外面的三人,在白老爷身上多停留了片刻,才道:“进来吧。”
白老爷应了一声,才小跑走到门前,跨过门槛走进里头,低垂着头跟在高明礼身后,等进入后院后,白老爷小心翼翼抬头觑视了一眼,没有看得很仔细,但也看到那坐在石桌边,神色淡漠的身影。
一见便知对方是谁。
白老爷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谢罪道:“白世崇见过李神仙,先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李神仙,还请李神仙恕罪。”
听他这么讲,李乐只虽不懂太多人情世故,也知对方不过是知晓背后的人不想与他作对,才有此举,便反问道:“你何时得罪我了?”
事实上,抢地一事的确和他李乐只无关,这件事,是白老爷和林老爷之间的事情,他最多是给林老爷算上一卦,白老爷未得罪他,这恕罪一事自然不应朝他。
李乐只也不给对方机会,赶客道:“冤有头债有主,请回吧。”
白老爷脸色煞白,膝行上前几步,还要开口,一抬头看见李乐只冷漠无情的面容,所有的话都压了下去,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位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