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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只道:“这事也很好解决,对方对申道长起了杀心,但只要申道长身边有人守着,无下手的机会只要熬过五日,申道长性命无忧。”
“好,多谢李道长,”古太卜一拍大腿兴奋道,随后又问道:“不知我太卜署安不安全,能不能护下我师弟的性命。”
古太卜又忧愁起来。
李乐只看向周侍郎。
周侍郎对上李乐只的眼神,又看古太卜也看向他的方向,周侍郎见此,转头看向申涯。
“你们是想我出手护下他?”周侍郎看向李乐只,露出几分不解,按照他所住的地方,未必能护住申道长的性命,可方才,他没有看错,李道长是看向他的,李道长认为他才是破局的关键?
周侍郎想不通。
总不能把人关进牢房里,牢房?
周侍郎道:“李道长你的意思是,人关进牢房里护着?”
李乐只心底“啊”了一声,面上垂眸,遮住眼底的惊讶,然后细想周侍郎所言,似乎可行。
关在牢房里,那地方有人把守,又提前知晓的前提下,将申涯护下来,只是牢房那地方地处阴湿,进了牢房可不是一个好去处,在里面待五日。
李乐只看了一眼申涯的体魄,并不是特别强健的人,这副身子骨进牢房,那真是会要了这人半条命。
李乐只摇头,“不妥,牢房虽是好去处,能护他一命,但牢房的情况,对他的身体也不利。”
“到了这个关头,比起身体,还是命重要,”古太卜正要拍定去牢房,余光看到他小师弟的身板,也有几分说不准,按照他师弟的身体,又不会被严刑伺候,定能在牢房撑下去,活下来的。
古太卜咬牙正要说服李乐只,还有周侍郎。
李乐只道:“我想到了一人。”
京城里,除了皇宫,最安全的应当属镇国公府,那都是上过战场的能人,即使有人想要申涯的命,也未必能在镇国公府实施。
李乐只将萧宣说出来后。
古太卜一抹脸,心如死灰道:“那不如还是进牢房吧。”
进镇国公府,还是他们这些道士,那和小绵羊进狼群,送上去让人打也没有区别,镇国公府那可是一大家子都不太喜欢算命的道士,谁让两方在军中互不相让。
古太卜真怕,他师弟这一去,去而不复返,五日过后,他师弟应该还是能活着的,只是那种气氛,压抑,令人不安。
要是萧世子年轻气盛,同他师弟提出要比划一二,那他师弟在国公府的日子,未必不是趴在床上。
古太卜深绝不妥,何况还是欠李道长这般大的人情,把他卖了也不够还的,便坚持将他师弟送进牢里。
申涯:“……”
李乐只劝了两句,依旧未劝下,也只好放弃他的想法,同周侍郎道:“此事就要拜托周大人了。”
“好说,”周侍郎接下,除此之外,他也想试试,有申涯这个诱饵在,是否能抓到一些人,验证他的猜想。
就这样,申涯未来五天被定下在牢里渡过。
商定后,四人都没了吃饭的闲心,周侍郎带着申涯回到刑部,将人带到牢里,亲自交代旁人好生招待,莫要为难。
因前些日子赵帝调动监军,连带着刑部也有一小队守卫着,比平日里严防不少。
这也导致,吕成风起了杀申涯的心后,却发现对方出了玄阳宫的门,就未曾回来,派人去查,得知对方进了丰安楼后,没多久就被刑部周侍郎给抓了刑部大牢里。
听闻同行的除了周侍郎,还有风声鹊起的李乐只。
吕成风便知申涯定是得罪了李乐只,又恰好周侍郎在场,得罪李乐只,便是得罪了周侍郎,只可惜,他原是想抹除掉他的痕迹,免得让人知晓他的事。
如今,对方得罪了李乐只,又进入刑部大牢,恐怕也不需要他出手,没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