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前面瞧瞧,看看那边的鱼肥不肥。”
“嗯。”
淮安世子敷衍回应,没有将公孙淼然的话放在心上,看着河面,心神早已飞到了王府的方向,惦记着黑衣人有没有抓到的事。
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疑惑地看向上游,公孙淼然离开的时间不短,人还未回来?
心里念头颇多,怀着疑惑,他还是带着人朝上游走去,走了不远的距离,也没有看到公孙淼然的身影。
这让淮安世子脸色暗沉了几分,心底更是再次对公孙淼然不喜,他就从未见过这等没有眼色的人,若非是太子的表弟,谁会想和这样的人结交。
这几日,一直陪同公孙淼然游山玩水,像个作陪的,早已让在淮安说一不二的淮安世子心中不爽,更别说对方在这等关键的时刻还给他找事,添麻烦。
但再不爽,也只能找人,可不能让对方出事了。
可这一找,找到太阳西垂,也没有将人找到,这时,淮安世子才察觉到,对方是跑了——
对方跑了,那账本的事,一定和对方有关,想到这事,淮安世子连忙带人冲回家,对他爹道:“爹,大事不好了,公孙淼然跑了。”
对于公孙淼然跑了这件事,淮安世子当然不会说,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的,而是道:“爹,我今日带的人太少,这才将人跟丢了。”
他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事他爹会多么气愤,连忙在对方问责时,将借口说出来。
果然,淮安王气愤不已,指着他想要怒骂,却又一句话说不出,愤懑道:“那你还不带人去追,封锁城门,绝不能让人离开宜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