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持着佩剑走到公孙淼然的面前道:“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衣服的人,他就躲藏在外面,被我发现后,他想要我的命,我东躲西藏,看到王爷的院子,这才闯进来,恰好有你们在值守,我想那人竟然敢夜闯王府,一定所图不小。”
这话说完,侍卫眼神凝重几分,他看着外面,又回头同另一人对视,随后道:“我去去就回,公子可知那人去了什么地方?”
“他朝那边去了,”公孙淼然随手指了一个方向,那侍卫见了,便朝那边跑去。
独留公孙淼然和另一人在场,公孙淼然看了那侍卫一眼,朝外面走去,装作要离开。
见公孙淼然离开,守在门前的侍卫握在佩剑上的手松了几分,也正是这时候,他脖颈一痛,还来不及回头去看,便被人敲晕过去。
公孙淼然顿步,回头看了一眼闪进书房里的人,见人进去了,便站在门口把风。
这次他来淮安,明面是他,背地里太子表哥安排了身手好的暗卫,两人虽然没有碰过面,但在这事上,倒是一致,无须多言。
全凭他的举动,随机应变。
公孙淼然站在外面,想了很多,想对方有没有拿到,想什么时候会拿到,还有后续安排。
他将人引走,也并不是他前去取证据,但王府只有他一个外来者,淮安王未必不会疑心他,对方不再顾忌公孙家,定会对他下毒手。
估摸着,“账本”失踪十天,淮安王必定会忍不住,而在这之前,他会因公孙家,又因没有证据指向是他窃取,双方还能和和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