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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也成了不少人眼中的眼中钉,那些人害怕他算到他们隐藏在暗处的事,也有人怕刑部一言不合就将他们拿下,所以才设这个局?
先将他是道士的身份揭穿,如此,他道士的身份都是假的,算卦的东西又如何能当真。
不得不说,对方真是好算计,比先前那些人的算计要狠毒不少,若是他不能渡过去,不仅是他,还有大安县的县令,一起要命丧黄泉了。
他们对他出手,也是不能忽视他的存在了。
李乐只对周侍郎道:“多谢大人告知,这件事没有明面上的简单,看来是我挡了一些人的路。”
周侍郎心中也有些猜测,不想李道长是道士还想找李道长麻烦的人,他刑部牢房里面可关了不少,可那些人,官职虽大,但也不是他不能得罪不了的人物。
周侍郎担忧的是,是那些人联手一起共同对付李道长,若真如此即使是他,也不一定能保下李道长。
周侍郎想到了陛下,能保住李道长的也只有陛下了,若是陛下知晓李道长是能算出水患的道士,那些阴谋诡计对上李道长的本事,也不过是微风拂面,不值一提。
只是,这件事情,他要是走了便永远不能回头,甚至是,公孙卓然那边他也要给个交代。
周侍郎抬头看着李乐只淡然的面容,那不将一切放在心头的从容感,周侍郎心一横,他赌了。
他赔上所有的身家性命,赌一个可能,就赌李道长是能算出水患的道士。
他不信,这么厉害的李道长,还同公孙淼然交好,不是算出水患的那位“李道士。”
周侍郎想清楚后,立马起身告辞,对李乐只点点头后,立马转身朝门外走去,坐上一辆马车,直到宫门口。
面对赵帝后,周侍郎弯腰一礼道:“陛下,臣有要事要禀。”
“什么事,”赵帝有些意外,这还是周侍郎头次因案件之外的事情来找他。
“臣有要事要说,还请陛下摈退左右。”
周侍郎并不想他今日对陛下所言的事情传到别人的耳中,即使他知晓御前伺候的人都是陛下的心腹,绝不敢,也绝不会背叛陛下,将殿内的事情敢传出去。
但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多一双耳朵听见便多了一分凶险。
昭国密探刺杀一事历历在目,若李道长真的是算出水患的道士,今日一事若让昭国等国知晓,岂不是又要暗中谋划刺杀李道长。
若是李道长有半点损伤,周侍郎都不会原谅自己。
赵帝摈退左右后,捏着奏折对周侍郎道:“人已经走了,你说吧,有什么要紧的事让你如此慎重。”
“这件事事关大梁千秋万代,臣不得不慎重,”周侍郎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来道:“臣知算出青州水患的道士未死。”
青州水患四字一出,赵帝诧异地挑眉,放下手里的奏折,这才正眼打量着周筠,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赵帝不动声色道:“你怎知算出水患的道士未死,当初这一案还是你去查明的,若李道长未死,你当初为何隐瞒不报,周筠,你可知罪。”
周侍郎跪下道:“陛下,这件事臣当初也不知,臣知晓此事后,心下惶恐,唯恐将这件事说出去让昭国探子知晓,反害了李道长的性命。”
“那你为何?”
赵帝虽未言明,但周侍郎明白赵帝要说的是什么,他跪伏在地道:“因京中近日流言蜚语,更有人前去京兆尹状告李道长,臣唯恐此事另有隐情,若是有昭国探子混在其中,为了试探李道长的本事,臣不敢想,若到那时,仅凭臣一人,又如何能保住李道长的性命,故而,今日臣冒死前来,告知陛下此事。”
这些事情赵帝早已知晓,那些流言蜚语他并未放在心上,李道长的本事他还是知晓的。
但今日听周筠所言,又有几分道理,隐藏在暗处的昭国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