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了靠在门口外的墙上的男人。
她脚步微顿,看了过去,“要用浴室?我好了,你去吧。”
说着,正打算抬脚离开。
男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拉。
虞归晚就这么扑到了他的怀里。
她眉毛微拧了下,“江聿怀,我头发还没吹。”
江聿怀低低地嗯了声,抬手拨了下黏在她额间的一缕湿发,“我帮你吹。”
虞归晚也没拒绝。
她懒,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自己动手。
有时候头发太长了,吹起来也挺麻烦的。
江聿怀对她的耐心向来是十足十的,就算头发不小心打结了,他都会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解开,一点都不会觉得不耐烦。
连虞归晚都觉得自愧不如。
她可能宁愿疼那么一下子,直接用梳子梳开了。
可他却精细地一根根头发地弄开。
呜呜作响的暖风在头顶上方传来。
虞归晚慵懒地盘腿坐在沙发上,舒服地闭上了眼。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遍遍穿过柔顺的发丝,从湿漉漉到半干。
他才关了吹风机,拿起梳子一点点地梳开。
虞归晚支着脸,看着梳妆台的镜子里男人的模样,唇角微微勾起。
“江聿怀,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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