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姐，玩够了。”
虞归晚微微颔首，“玩够了就进去吧。”
说完，她打算转身就走。
本来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思想对程湘做些什么。
她突然想起来，今天睡醒，药还没来得及吃了。
眉宇间染上了淡淡的不易觉察的烦躁和不安。
她脚下的步伐就加快了。
结果，程湘见她要走，着急上来，直接就伸手紧紧地攥住了虞归晚的手臂。
她可能是怕虞归晚会挣脱，所以抓得很用力，连指甲都陷进去了也没意识到。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你先别走。”
江聿怀第一时间上去，一把就将她的手紧紧地掐住。
程湘吃痛地尖叫，然后松开手。
男人直接暴力地甩开，然后揽着虞归晚的肩膀带到怀里。
他蹙眉，下意识地握着她的手，掀开袖子，露出了刚才被程湘抓着的地方。
她的肌肤瓷白细嫩，如今白皙的手臂上赫然多了几个又红又青十分刺眼的指甲痕迹。
甚至上面还有些斑驳的血迹。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人都怒了。
“我靠。”
顾颖微第一个不干了，直接就踩着高跟鞋，一把扯着程湘的头发。
“你他妈的，谁让你掐人的？”
“这么喜欢掐人是吧？”
“那你也来试试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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