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你先带小吴上楼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男人连连点头,抱起小男孩正要上楼,就听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大家看,那是吴善,他之前在大街上也跟咱们之前一样,怎么如今偏偏他没事,就咱们浑身生疮?”
“寒芜君,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
“是不是那药有问题?”
“寒芜君,你究竟为何针对我们温澜城?”
“……”
议论四起,质问声越来越大,本就因为生疮而面目恐怖的众人此时因为情绪激愤而变得更加狰狞起来。
楚伶抿了下唇,皱眉道:“还请大家稍安勿躁……”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道:“安个屁,说的轻巧,又不是你浑身生疮,这样子叫大伙怎么安的了?”
一旁同样一脸急色的柳儿忽然惊叫了一声,道:“对了,寒芜君,我忽然想起来,那吴善跟大家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好像是没吃药就恢复正常了!”
一言激起千层浪,厅里的议论声愈发激烈起来。
只听有人道:
“也不知我们温澜城究竟造了什么孽,惹来了这位瘟神。想我们之前偏安一隅,生活向来无虑,可自从他来之后,前有跗骨之祸,后又突发魔化之灾,这怕是想让我们灭城啊!”
“可不,这寒芜君心肠怎会如此歹毒,虽也听说了他在百家仙门之家那些破事,可怎么也犯不着拿我们这些普通人撒气吧?”
“难不成是因为瑶光君护着咱们城,寒芜君就为了跟瑶光君斗气,所以……”
“不至于吧,唔瑶光君居然还为这种人开脱!”
“可寒芜君这些日子确实为我们日夜劳碌……”
“这种事若不麻利点,其他仙门派人来查,被抓个现行怎么办?”
突然一道惊天的哭声响起,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同样皮肤生疮溃烂的小女孩哭喊道:“安安!安安!”
旁边一个老者为小女孩把了把脉,须臾后摇头叹道:“节哀。”
妇人悲恸的尖叫了一声,扭头咬牙切齿地看向楚伶:“都是你的药害死了我的女儿,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呜呜,你把安安还给我,我可怜的女儿啊!你去死——”
楚伶:“???”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仇视着自己的众人,这些人前不久还因为他救了他们而感恩戴德,磕头道谢,扬言要大摆筵席,为他建庙永世供奉。
结果转头就因为变故和一些子虚乌有的猜测,要他死?
他知道就算他现在说自己无辜,之前也是真心想救他们也不会有人信,便也没开口解释,而是看向柳儿道:“去叫红袖和五音下来,我有事问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