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伶轻若蚊呐的拒绝声带着微微的颤意。
“嗯，你说什么？”
墨烬璃温声问着，锋利的长指甲却已经毫不留情的刺进了手下莹白的身子里，温热鲜红的液体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染红了他的手。
他一边欣赏着楚伶痛苦的表情，一边搅弄着手下的**，讽刺道：“这点疼你就受不了了？可是我觉得还不够呢。清渊，你当初欺骗背叛尊主之时，领军反杀我族之人，可曾想过有这一天，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伶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哆嗦着骂道：“什么清渊，什么背叛反杀，你他妈在说什么啊？啊！”
然而骂声在对方破开他灵海的瞬间，被痛苦扭曲的闷吼所取代。
不知如何形容的剧痛传遍了全身，仿佛连神经末梢都疼的在抽搐。
他拼命扭动挣扎，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蜷缩起来，第一次剖丹的痛苦跟眼下被人故意折磨取丹的痛苦对比，简直不值一提。
“你以为你轮回转世，忘了一切，就能把过去的仇恨都一笔勾销吗？你做梦。我绝对不会再让尊主重蹈覆辙，再让魔族基业毁你手里。”
墨烬璃神色癫狂，捻着灵海里的那颗金丹，将魔力灌输进手下的身子里。
楚伶已经脆弱不堪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如此强大的魔气侵蚀，灵脉被体内横冲直撞魔气拉扯的寸寸断裂枯萎。
他原先还一直强忍着，再痛苦也不愿意叫出声，这回却是真疼的想叫都叫不出来，像一条离水濒死的鱼，眼神渐渐失了焦距，只能张着嘴凭借本能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感受到墨烬璃将手从他的丹田里抽离，皮肉被扯得往外翻。
他感觉身体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挟着刺骨的寒意嗖嗖的灌了进来，冷的他直哆嗦，全身筋骨仿佛被什么东西碾碎重组了一样，泛着密密麻麻钻心似的疼。
墨烬璃捏着手中的金丹轻蔑地打量了两眼，然后将视线转移到面前这张精致漂亮如水墨画似的脸上，温声道：“我知道金丹于你并不是很重要，那株青莲才是你的***。”
闻言，他不由一颤，身体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似乎在害怕对方又将手伸进体内。
却听墨烬璃满怀恶意的邪笑说：“可是除非你自己动手，谁也没法把它从你体内剥离出来。所以啊，我只好毁了你全身的灵脉，断你仙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