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村里民风淳朴我一直没遇到,不想今日刚出村我就见到了。”
季淮心疼不已,克制着没有拥她入怀。
世人对女子总是更为苛刻,他一日没有把大哥的身世公之于众,就一日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边,不能娶她。
一张绣着兰花的手帕出现在眼前,云鸢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抬头,是季申的夫子,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接过手帕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
“不用。”穆行知看着她娇艳的容颜,想娶她的心更加强烈了。
季淮心中涌现醋意,对季申道:
“二狗子在村里就是一毒瘤,敢对我嫂子这样无礼,对别的女客估计也好不到哪去,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能用他,我合理怀疑你们的品性也有瑕疵,跟他是一路人。”
季申是读书人,哪受得住这样的指责,想起两人小时候还是玩伴,更是气得脸都红了。
“他是他,我们是我们,哪能因为一句话就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季淮问他:“那我再问你们一句,你认为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女客瞧,这种行为是对的还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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