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
再说了。
我连她们的真名是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那种场所,背景故事都差不多。
好赌的爹,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家。
我也不能看人家身份证,那就太不懂规矩了。”
原则上,也说得过去。
“姐夫,那没找人,看看吗?
按照我姐的人脉,应该认识不少大师吧。”
这次,苏志新没说,凌华芊说了。
“哎,找了,咋没找呢。
第一时间,我就把自己认识的,通过朋友认识的。
甚至不认识有点名气的,省内的,省外的。
只要花钱能请来的,全都找了一遍。
一共来了二十多波,招待费就花了好几十个。
可惜,全都不灵啊。
有一些,连房门都进不去。
有一些,进了房门说整不了。
还有一些,进了房门啥也没看出来。
钱没少花,事一点也没整明白。
如果我自己能摆平,也不会想到你。
老弟,你是干大事的人。
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跟你开口我都不好意思。
可是,你算是我,能够接触到的,天花板了。
如果你不方便,也没事。
我就给他截肢,买一副拐也没多少钱。
大不了坐轮椅呗,又不是养不起他。
怕就怕,截肢也没完,那就抓瞎了。”
蔡根觉得,凌华芊真的很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