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欺负人?
我们熊家能低头就认吗?
我们家也有都是热血男儿啊。
我们也有宁死不屈的骨气啊。”
嗯?
这话锋不对啊。
蔡根怎么感觉,对方是被迫演这么一出呢?
“于是,海梓回来,说出了你的霸道要求。
我们不可能坐以待毙啊。
全国范围内,向所有一脉相承正统道门的朋友,发出了求助信。
求助信我就不给你念了,反正把蔡老板的霸道行径进行了艺术加工,并不是很跋扈那种招人恨。
可惜,我还是看错了形式。
各大门派纷纷传回消息,无论是谁,欺负我们道门,绝对不好使,必须同仇敌忾,宁死不屈,誓死捍卫我们家姑娘的清白。
但是,蔡老板除外,惹不起啊。
并且,所有江湖上的朋友,都对我发出了警告。
不可忤逆蔡老板,否则灭族之祸啊。
我熊初墨,八十多岁了,不怕死。
但是,还有那么多孙男嫡女呢?
难道要因为我的一张老脸全部陪葬吗?
所以,蔡老板,给我们一个活路吧。
把熊海梓带走吧。
以后她就是你的儿媳妇。
我们熊家认熊了,还不行吗?”
说着,熊初墨嚎啕大哭,熊海梓抱着爷爷的腿跟着哭。
“爷爷,我也认了还不行吗?
爷爷,你别哭了,你要注意身体啊。”
蔡根彻底迷糊了。
这老头话锋一转好像成了习惯。
一会乐意,一会被迫,一会主动,一会为难。
一段话说的,包含了太多层的意思了啊。
那么他到底是愿意,还是被迫愿意啊?
那么自己到底是欺负人了,还是被迫欺负人了。
又或者是被人欺负了。
一时间,蔡根都分不清楚,这件事的性质了。
反正给蔡根的感觉就是,如果不同意这门亲事,就是自己不对,就是自己不通人情。
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好像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这特么到底什么情况啊?
“那个,老熊头,你先别哭了。
熊海梓,你去站旁边去,别添乱。
咱们得好好捋一捋这件事。
我本来早上起来,突然接到消息,需要出差去大黑省。
然后路过这里,被你们截下来,吃顿饭。
接着又是金砖,又是学区房的。
最后,我捡了个儿媳妇。
你们没感觉,这件事,有点不正常吗?”
熊海梓和熊初墨突然止住了哭声。
一脸正经的摇头。
“没有啊,很正常啊。”
“谁出门不能捡点啥啊。”
真的吗?
蔡根求助的看向小孙和小天。
这两个货,早就已经忍不住了。
小孙直接掏出了胶带金箍棒,一指熊初墨。
“三舅,虽然这波咱们不亏,但是他们敢忽悠你。”
啸天猫直接蹦到了装金砖的小车旁。
一爪子吧小车给抽飞了。
金砖像是炮弹似的,四散飞溅。
“主人,谁敢忽悠你,找死。”
金砖飞行的轨迹杂乱,不少块打在了屏风上。
木质的屏风被打得稀碎,露出了背后的电视墙。
屏幕里是一个会场。
座无虚席,好像在开会,又好像是在现场直播。
蔡根也在屏幕里看到了自己。
还挺上相,加了美颜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