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多重人格吗？
想当初，上学的时候，两个学校两种信仰，排他性都很强，包容性几乎没有。
只要不是自己的路数，在佛教眼里就是邪魔外道，在基督教眼里就是魔鬼异端，所以相当看不起灵异圈的其他流派，都是雕虫小技，上不了台面，所以也就没有深度教学。
二柱子虽然是学霸体质，但是对于灵异圈其他的流派了解的和普通人基本差不多，这出马仙的战斗方式，他也是第一次见。
以前看的，都是出马看事啥的，没啥代表性。
“蔡老板，你看小红这是咋了？
是把灵魂出卖给恶魔了，还是让邪祟上了身？”
蔡根苦笑着摇了摇头，同时献上了鄙视的目光。
这个孩子啊，就是记吃不记打，这话要是让段晓红听到，不抽得他跟小陀螺似的。
佟爱国就比较了解了，赞赏的点了点头。
“小胖丫根基真的不错啊，能够同时承受两位老仙儿，厉害啊。”
看样萨满教对出马仙这点事也是门清呢，比蔡根了解的都多，虽然自己老婆也算是出马仙，但是从没有跟自己详细解释过。
“哪里厉害？出马仙有了堂口，老仙家不是有很多位吗？
才出来两位，不多啊，有啥厉害的？”
佟爱国鄙视的看了眼蔡根，就像刚才蔡根鄙视的看二柱子一样。
“堂口里的仙家很多确实不假，但是一般弟马受身体限制，每次只能请一位老仙儿上来。
如果不灵或者专业不对口才能换下一位，此时的段晓红是一次性请了两位老仙家，还能耍开，所以这实力才会增加，不落下风。”
看到蔡根还是有点似懂非懂，小孙着急了。
“三舅，这就和那个舞台理论一样，舞台有多大，心就有多大，舞台足够大，上台的人就多。
一般弟马舞台小，所以只能一个主角唱戏，现在段土豆牛大了，可以容两个主角一起唱戏，双主角啊。
哎，可惜也不是啥名角，俩也不奇怪。”
对于小孙的可惜，蔡根深有感触，要是请出一位伏羲神农那样的角色，一个就搞定了，根本用不到请来两个。
佟爱国帮助段晓红吹完牛，感觉有点不妥，毕竟那个大黑虎神是萨满教的自然神，虽然暂时立场不同，但是不吹两句也不够意思。
以后大哥知道这件事情，自己没有表达出应该有的立场，也得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