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业态不好,所以时间都这么边缘。
刚来的时候,蔡根就遇到了阻力,候车大厅没有车票不让进,在外边一直等着火车到站,冻死不至于,感冒肯定没跑。
还好有先见之明,带上了石火珠,亮出了身份,行了个不大不小的方便。
当然了,所有工作人员都配合蔡根一起发扇子,那是不可能的。
随意出入候车大厅,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是石火珠的身份做不到,只是蔡根觉得那样与自己多年养成的世界观不符。
有车来的时候,蔡根去出站口发扇子,没有车到站,就与石火珠一起在候车大厅发扇子。
出站的乘客,都没咋拿扇子当回事。
因为在在冬天坐东北的火车都被热蒙圈了,拿到扇子的时候感觉竟然很贴心,而且都是经历了很长时间旅途的折磨,归心似箭,谁有心思考虑扇子不扇子啊,给就要,拿到家再说吧。
候车大厅的乘客,就不一样了。
有大把的时间,仔细端详扇子的内容,尤其候车大厅室温差不多二十六七度,穿上棉袄貂皮羽绒服,确实坐一会就一身汗,扇子还真的很有使用价值。
第一天发扇子比较顺利,凌晨的时候,蔡根和石火珠才回店里补觉吃饭。
第二天发的时候,石火珠的积极性明显的减退了不少,这样的活他装装样子还行,要想让他全心全意,真的与成长经历不符。
蔡根也没有强求,能让自己行个方便,跟着自己装装样子,已经算是大人情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至于说发扇子的效果,观望的占大多数,少部分觉得共享子女的服务很好。
然并卵,蔡根没有得到更多积极的反馈。
把石火珠安排到一个收费的按摩椅上,就任其好好活着吧。
一趟也没有让他到出站口去,毕竟外边很冷。
凌晨四点了,还有一趟大城市来的火车要进站,然后就没啥乘客了,蔡根他们也可以收工回去补觉了。
看着已经睡死过去的石火珠,蔡根拎起了背包,准备把最后这趟车给发了。
走到出站口,人声鼎沸,全是接站的出租车,在拼客喊活儿。
出租车司机都等了大半夜了,谁也不想拉一个乘客走,不拼够四个人,就不算利益最大化。
里三层外三层的蔡根挤不进去,只能在出租车司机的外围,寻找一个必经之路,抽空发发扇子。
一声汽笛响,火车进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