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好看,依旧给了贞水茵一个解释。
“虽然截教破败了,也不是所有教众都上榜了啊?
奎牛前辈,不就是与截教共存亡,以身殉教了吗?”
贞水茵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无力的坐下,掩面哭泣,表达自己的不甘。
蔡根觉得,他们说的是一件很重要,而且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还争拨什么啊?
贞水茵哭得那么伤心,因为那个奎牛没召唤她,还没拿她当截教的人,看样这个教徒身份对贞水茵很重要啊。
“行了行了,说的一顿天花乱坠,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不装牛你还不满意了呗?
难道装牛学牛叫,是啥荣耀身份的代表啊?”
贞水茵没搭理蔡根,石火珠替他回答了。
“蔡老哥,您不知道,奎牛前辈在那时候所代表的意义。
被召唤,还真是荣耀,可惜我们不配了。”
玉藻一看,这俩是明白人啊,上边下来的?
一听就知道,原本也是截教的,后来再就业去天庭了。
想到这,本能的抵触起石火珠和贞水茵来,说好听的叫叛徒,说不好听叫奴才。
实际上,当初她也想上榜来着,无奈黑锅太大,一点机会都没有。
“你俩别得到便宜卖乖了,我背黑锅这么多年,都没报委屈呢,在上边享福的还不满意了,矫情。
蔡根,这就是根源,诸天会在坑下,不知道为什么复活了奎牛前辈。
我本来想让你去阻止,也是这个意思,你还不听...”
不对劲啊,按照他们的说法,这奎牛在截教身份地位挺高,复活不应该是好事吗?
为什么除了有难过的,委屈的,被动相应召唤的,咋就没有高兴的呢?
“这不是好事吗?终于找到家大人了,给你们做主,为什么都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
玉藻长叹一声,蔡根这样想,就有点肤浅了。
“蔡根,传说中的前辈,到了一定的级别,还是在传说中比较好。
天也不是当初那个天,地也不是当初那个地了。”
这就比较深奥了,蔡根不理解,但是转念一想,爱咋地咋地,把老婆从这个状态里解救出来才是第一位的。
“你们爱咋叙旧缅怀,都随便,我老婆这装牛可咋办啊?”
玉藻第一个表态了。
“我是没办法,如果我行,我早去了。
见面就得堆,只有跪着的份,所以才来找你啊。
谁想到,我的面子不够大,你还不搭理我。
最主要是连累了圆圆,这我心里就不落忍了,罪过啊,遭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