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或者说八卦的心,占据了车上面所有人的脑子。
静静的等待着,直到满足的那一刻。
他们的心情,蔡根就无法苟同了。
不是说他没有好奇心,只能说,他的心思,真的不在这个上面。
更重要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晚上过小年去老妈家吃饭。
如果自己早点去,就可以下厨,就不用老妈做饭了。
很久很久以前,蔡根就觉得,尽孝心这个事情,没有什么衡量标准。
自己多做一点,父母少做一点,坚持用这个思路处理问题,就已经很好了。
再比如,这个比赛要是能得第一名,拿了一百万的奖金,是不是可以给老婆换一辆车?
那辆饱经风霜的小白车,每次开关车窗的吱嘎声,都让老婆怨声载道,太刺耳,太丢人。
还有很多,很多个比如,都比那没什么意义的好奇心重要。
蔡根随便想了想,决定任性一把,管你里面有什么,哪怕是哥斯拉,我不让你放出来,不就完事了?
没有跟其他人商量,打开车门就走了出去。
虽然没有急速前奔,但是步伐还是稳健的往前走,目标是他们献祭的方向。
蔡根下车的时候,已经有十多个灵使磕死了。
原本漆黑破败的棺材,也焕发了异样的神采,金色的经文,一排排出现在棺材的各个部位。
也不知道这个密码锁需要多少个数,才能打开。
灵使越来越少,蔡根的步伐也越来越慢。
是不是能有一个临界点,灵使只剩一两个,棺材还没打开,那就完美了。
但是,蔡根低估了这些灵使的智商。
看到了蔡根下车往这边走,一个个灵使加快了解密的速度。
除了灵使一号,剩下的十多个灵使,也不按照号码牌来了,同时的磕向了棺材。
就像春节的烟火一般绚烂,只是颜色有点单一,全是血红一片。
连续死了二十多个人,出血量还非常大,遇到冷空气,地面上结出了红色的冰。
倒影出棺材来,就像血海中的一条船,孤独,诡异,让人绝望窒息。
蔡根是见过血海的,不是在别处,就是在店里的吧台里。
眼前这个,比店里的要小太多了,除了给人阴冷的感觉,气势不是很足。
唯一幸存的灵使一号,没有继续磕死的准备,看着蔡根不住的冷笑,
“刚才让你下来,你不下来,现在下来,来不及了,等着迎接佛子吧。
对了,穆恩大人给你带话了。
这就是你不了解的诸天会。
这也是你得罪诸天会的报应。”
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了解不了解能咋地?
我还不是都到了第七圈?
还有,蔡根就不明白了,你说你要是赢了,说什么话都是真理,因为无法反驳。
在你没赢之前,说什么话都叫嘴炮,还是那种不太响的嘴炮。
眼前的情况,是不是就应该算是那个临界点了,只剩下一个灵使,棺材还没打开,机会难得啊。
扭头看了眼纳启,以及驾驶室里的一众人,蔡根恶作剧似的一笑。
对不起了同志们,让你们失望了。
终究是没看到棺材里有啥,憋死你们。
蔡根拔出斩骨刀,就提速了,跑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来了个急停。
由于已经到了血冰的范围,一个很长的出溜滑,就那么自然的滑了起来。
所有人看着蔡根,拿着武器,在那打出溜滑,实在太儿戏了。
距离棺材还有五米左右,终于停下了身形。
蔡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牌子,冲着灵使一号展示,压低声音,尽量圣神威严。
“阿弥陀佛,还不跪下?”
黑色的小牌子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