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
想到这,蔡根在心里给自己一个嘴巴,
死者为大,希望他下辈子能想开吧。
回来的路上,蔡根脑子里一直是那大姐的话,对自己很有启发啊。
以至于路过银行门口的时候,蔡根都没注意看要饭大妈,就像一个陌生人,
以前没有交集,以后也不希望有什么交集。
回到店里,还不到六点,做早饭还来得及,
蔡根站在吧台,抽起烟,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不是也有点硬挺了呢?
生意不好,辞掉员工,自己上阵,
每天苦熬,会不会也过劳死呢?
钱没赚到,人还没了,自己有那么执拗吗?
道理自己都明白的,怎么潜移默化的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呢?
原本还有点飘忽的想法,认为做了好几年的店,不干了可惜,
今天,经过早市大姐的点拨,还有那眼镜小伙的例子,
蔡根终于下定决心,不扯了,年后转型,不干了。
至于别的干啥?
蔡根拿出了祖辈传下来的的推诿大法,
年前不论,年后再说!
寒假刚开始没多久,老婆圆圆课时安排比较多,
每天带着团团恢复了日常。
只是假期不来吃早饭,不用起那么早。
没有了特定的任务,蔡根做早饭也很敷衍,
毕竟现在年卡用户只有贞水茵。
反正吃什么也吃不饱,那么就凑合吃吧,蔡根理所当然的想着。
吃早饭的时候,蔡根透过窗户,看到贞水茵星座屋旁边的网点在搬家。
原本是一个文具店,在高中附近,客源稳定,
开了七八年了,比蔡根还早,咋说不干就不干了呢?
“小水,你隔壁,换人了?”
贞水茵正在忙活馒头和大米粥,没顾得上抬头,支吾着说,
“不知道啊,没注意。”
你天天就注意吃,别的你还能注意啥,
再说了,为什么干吃不胖呢?
难道,吃着吃着,突然出现两个贞水茵,有丝分裂?
啸天猫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赶紧抢答,
“主人,我知道,我听见隔壁说话了。
说是有人要买那房子,房东卖房子不租了,
连房租都是加倍退的,给撵跑了。”
还有没有一点契约精神,人家房租没到期,你就着急卖房子,
难道卖上价了?蔡根推测着,
“小天,多少钱卖的,说了吗?”
啸天猫拿爪子当牙签剔牙,也不知道早上吃大米粥咸菜用什么塞的牙,
“我听房东说,是一百。”
哦,一百多平,卖一百万,也不算高价啊,
咋这么着急呢?往外租一年还四五万呢?
“那也不贵啊,房东家急用钱啊?
一百万就卖,杀鸡取卵啊。
还听到别的了吗?”
蔡根很关心这个,难道房价有什么变化,房东听到信了?
啸天猫看蔡根好像误会了,
“主人,不是一百万,是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