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给破破。”
死了三个,不,快死三个了,精神不好一个,蔡根听糊涂了,脑抽的跟大师要了张纸和笔,在小炕桌上写写画画起来。
王神婆一看,暗自佩服,这是能人啊,我只是这么一说,人家就可以给我打表平事了,我跟人家一比,差太多了。
蔡根写完,递给大师,小心的问,
“您看是这样吗?”
接过那张纸,王大师一看,这是什么啊?人物关系网吗?左边是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右边是遇到的麻烦,还真都写对了,点了点头,还给了蔡根,眼神里已经开始有点小失望了。
蔡根拿回纸,挨个看着,分析着。
这个王永康呢,没露过面,得癌症也许是巧合。
王永富偷钱被雷劈死,这个自己知道,偷的小强单位的钱,是萌萌引的天雷,劈死的。
王学被车撞死?24岁,不会是红浪漫宾馆门口撞死的吧?
大孙子,应该是王思了,那小子还是过不了田玲玲的坎吗?学都不上了?
总体来说,没有一个是冤死的啊,这有什么好说的,老天惩罚该死之人,你求我也没用。
我也不能跟老天对着干,给我多少钱,我也花不到啊。
蔡根心里想着,但是不能这么说啊,委婉点吧,
“王大师啊,你子女这点事情呢,我还真都知道一些,不算枉死吧?”
虽然蔡根已经尽力委婉了,看效果,委婉得还不够,王神婆刚才苦楚的表情,一下就冷了下来,护犊子啊,老辈人的通病,
“蔡老板,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枉死,难道都是该死的吗?”
反正,这个活自己也接不了,我不拿你钱,我怕啥,蔡根开始直说了,拐来拐去的累得很,
“我也不叫你大师了,我还是叫你大奶吧,咱们一个一个说哈。”
虽然换了更亲切的称呼,显得更亲近了,不过王神婆冷下来的脸色并没有好转,估计也是说上句说惯了,今天都已经低三下四求人了,还被人拒绝,面子上挂不住了。
本来嘛,已经打听好了,这个蔡根穷得很,把钱卷成大棒子,一顿砸,还不砸蒙了?什么不答应啊?
只要他把自己的阴债业障一担,多好,咋就不能随了心意呢?
至于担了以后,蔡根会面临什么,这就不是王神婆考虑的了,反正你也拿钱了。
难道,还有拿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不行,那再加点钱呗,就不信,这小子还能有什么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