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是的,没错。无能的正府为了让国内平稳,只能加大对外的掠夺,这也是我痛恨政治的原因之一。”
“也是因此,我总觉得战争的阴霾从未过去,现在只是短暂的平静期罢了......”
“也许你应该变得乐观一点”查尔斯说道,“毕竟一切都还没到糟糕的地步,那样的小政党并没有经历风雨的能力,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分崩离析。”
嘉德·让·罗贝尔对此则是摇了摇头,却并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语。
他并不是那种不关心国际形势的作家。
相反,年轻时那段逃离法兰西的经历让他在这方面格外敏感,而他那亡去的故友教给他了一个最重要的观点:那就是永远不要过于压迫底层,不然反抗的浪潮会不可避免的席卷整个国家。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收到那封信后不自觉的去了解哪个政党。
毕竟不论是什么样的思想,它们最终的目的都是裹挟民众的思想。
而不论好坏,这些思想一定都是极端的,因为只有极端的,才可以让民众在压抑的生活中看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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