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被他冰冷的目光吓了一跳,“白爷?您……您是不舒服吗?”
“萧沉去哪了?”
分开一分钟,他全身上上下下分分寸寸都在抗议。
想要萧沉!
想要!
想要做些什么。
和他永远深入交流。
和他骨肉相连。
和他至死方休。
温白瞳孔微微溢出血丝,“他去哪了?”
阿权僵硬道:“看热搜,他现在去F国参加一个时尚宴会。”
“准备一下。”
阿权以为听错了,“白爷,您这情况不能外出。”
温白手术算是十分精妙的微创,可短短几天,伤口就三次撕裂,医生说了必须要小心谨慎,万万不能拿大脑神经冒险。
“我有分寸。”
温白忍不了,完全忍不了,“愣着干什么!去准备!”
明天刚刚和他分别,温白就已经十分焦虑。
他不断的来回踱步,指腹压着毫无知觉的无名指。
“我必须见到他。”
“我要和他在一起。”
“快去!”
阿权几次欲言又止,但又不敢多说,“是是是,我马上就去安排。”
这可要怎么办啊!
温白犟起来,只有萧沉能稳住。
医生知晓温白瞎搞事,一路狂奔拦住他,“温白,你老实,你不要胡闹。”
“我想他。”
“萧沉是去工作,他很快就会回来。”
温白毫无面对萧沉时的温顺,气势迫人,“我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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