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宁窘迫不已,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不敢直视纪庭钧,
“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要不还是你去洗澡吧?我可以等一会的。”
其实,她还是很担心自己的,纪庭钧想到这一点,心里就像是吃了蜜似的。
“不了,我去你隔壁房间洗澡,你啊,就乖乖的留在这洗澡吧!”纪庭钧好笑的说着,也不敢继续开玩笑了,见好就收。
“好!”乔婉宁答应好以后,拿了一身换洗衣服走进浴室。
直到她躺到浴缸后,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被热水浸泡,整个人才算是放松了下来。
大脑不由得放空,只是,她想起一篇报道,貌似是人去世前脑子里最后的一个人,就是他此生最在乎的人。
那她呢?就在刚刚自己溺亡时,距离死亡仅剩分毫片刻,她大脑里想到的人就是纪庭钧。
乔婉宁很难不承认,自己已经深深陷入纪庭钧的温柔里,不可自拔。
但是,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是中国教育,如果爱情婚姻得不到双方父母的支持,好像差了点意思。
想到纪庭钧父亲的那些话,就好像是在她心中扎了一根刺,难受不已。
再加上一切不可抗因素,乔婉宁也变得执拗了,这些事情在她脑海里不停打转。
隔着一堵墙的房间,纪庭钧用毛巾擦好头发后,点了一支香烟,他看着窗外平静的海平面,对一件事情表示匪夷所思。
乔婉宁又不是个小孩子,就算是在甲板上看海吹风,也不会突然掉入海里。
事情远没有表面的看起来这么简单。
随意套了一件外套,纪庭钧刚关上房门,就看到了在门外等候已久的温宁宇。
“庭钧,乔医生没事吧?”温宁宇担忧的问道。
只不过这种担忧只是朋友间常见的担忧,并非那种男女之间的。
“无碍了。”纪庭钧语气清冷的说着,顿了一顿,盯着温宁宇好奇的询问道:“你刚刚是不是甲板上,婉宁她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掉入海里?”
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就算栏杆缝隙有三四十厘米宽,也不会掉进海里啊?
想到此处,纪庭钧的脸色就发黑。
温宁宇把自己刚刚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