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杂毛乱生的腿,是那奇特的造型吸引了它,勾馋住它,一切不可而知,一马平川的胸,没有引起它的兴趣,而是反反复复,绕着爬,终于确定,从容不迫,选择一点,趴下去,从唇部舔舔,调个头,用尾部蛰针,插进布满孔洞软皮子里,“哎哟哟,哎哟哟……什么狗日东西,哎哟哟,咬死我了!”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顾不上平时的斯文,伸进裤子里,胡乱抓起来,身子不由自主乱动。
“老弟,你不能这样左右摇摆,酒,注意酒!”黄兴旺提醒道。
黄兴忠不敢再动了,但蚂蚁却仍然在偌大的空间里,自由忙碌,它在等待适当的机会,再次叮咬,刚才一阵地动山摇,吓坏了,巨大的钊钩一样的巨齿,扒过来,扒过去,愣是没有扒到它。
到了梅家山,太阳已经西斜,吃了饭,黄兴忠坚持要洗个澡,洗完澡,困瘾就爬上来,刚躺到床上,舒畅得准备梦回爪哇,有人来敲门,“谁呀?他极不情愿动了身。
“我!老梅,黄老板,这次是不是给我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