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代的老仿古件,用的若羌黄口料,老师傅纯手工雕刻,细节仿得还是不错的。主要问题在于包浆的光气不对;再就是,细节再到位,也有和老砣工不一样的地方。”
“好嘛,这么说我走眼了?”
“哪里来的?”
“赤霞山古玩市场······”
“花了多少钱?”
“三千六百八十八。”
“好家伙,还有零有整的。”
“本来砍到最后,摊主咬死四千的,我这不是给弄了个小彩头嘛!”罗宇泽想了想,“就算是八十年代的,老师傅纯手工那也不算亏哈。”
吴夺点点头,“嗯,现在这种玉牌,上等白玉的也能过万了,好的黄口料过五千也差不多。”
“你说,我要说得稍微早点儿,比如清末民初······”罗宇泽眼珠子转了转,嘿嘿笑道。
“这是‘稍微’么?不是一个时代。”吴夺看了看罗宇泽,“你是不是找好买家了?”
“你真是聪明伶俐,不仅找好了,而且买家他姓岳······”
“那你还不如实话实说,八十年代的老工仿古,要是这位岳先生恰好是八十年代出生,不也挺好嘛!”
“哎?”罗宇泽一拍巴掌,“吴大师,你真不愧是大师啊,他还真是个八零后,今年四十左右。”
吴夺笑了笑,没再多说。
葛亮却道,“好了,鉴赏完毕,罗总你抓紧收拾好,然后让服务员上菜吧!不知不觉这都过了饭点了!”
“得嘞!”罗宇泽应道,“今儿不醉不归哈!”
“别,我下午三点半还有约呢。”吴夺已经答应了胡允德,肯定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