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夺摆手,“问题您不是我啊!”
见吴大志看着自己不作声,吴夺咳嗽两声,“好吧,如果是我,我就去见他一面;能在出发寻鼎之前解决最好,如果解决不了就得出发,那就认了。等完了九鼎之事,重新再作计较。”
“你倒干脆。”
“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就和九鼎之事一样,两千多年了,居然让我亲手给起出来了。”
吴大志忽而大笑,“臭小子,我怎么觉得你在煽动我?”
“爷爷啊,您可别给我扣帽子,我开始就了,您不是我。”
吴大志沉吟,“要不,你去见见他?”
“我已经见过了啊,他不和我谈,给我联系方式和地址,不就是要和我‘背后的人’谈么?”
“我是,这次代表我去见他。”
“您亲自去都不一定能搞定,我去?”
“这就和打仗一样,你去当个先锋。而且,现在情况特殊,有九鼎的事儿压着;你去的话,我暂不露面,还有利于下一步的灵活机动。”
吴夺想了想,“爷爷,我当然可以听您的。关键是,您自己得想好。”
“你刚才的话对我有很大启发,就这么定了,你去吧!”
“行。那您交待一下,见面之后的一些注意事项。”
······
当天晚上,吴夺在一处非常破旧的老式小区见到了老包。
不过,虽然小区的楼房破旧,老包的房子里头,却非常整洁。
这是一套两室一廊的房子,也只有老房子才有这种格局。
本来在电话中,老包让吴夺过来吃晚饭,但是吴夺婉拒了,吃过晚饭之后才来的。
结果吴夺进门之后,老包还吃着呢,招手让吴夺坐餐桌边,还给他准备了一瓶老款玻璃瓶汽水,吴夺也没听过这牌子,料想是江城当地的饮料。
老包面前就俩菜,一盘酱牛肉,一盘花生米,也没主食,滋溜着一杯白酒。
“我就知道正主不会轻易露面,既然你已经露面了,干脆就让你继续来谈正事儿了。”老包一边吃喝一边,“贵姓啊?”
“免贵姓吴。”
“嗯?”老包一听,立即放下了筷子,打量了一番吴夺之后,缓缓开口,“这么,不是找我办事儿,而是找我要东西了?”
“对,包老爷子,您所谓背后的人,是我爷爷。”
“七爷的身子骨还好吧?这会儿在不在江城?”老包摸出一支烟点上,眯起了眼睛,神色让人捉摸不透。
“托您的福,还挺健旺。他不在江城,有大事儿耽搁了,要不然肯定就亲自来见您了。”吴夺按照老财主的交待,他不在江城。
“我哪来的福,这是他自己的福。”老包掸了掸烟灰,“七爷向来干的都是大事儿,嘿嘿。”
“包老爷子,我就打开天窗亮话了。当时您和我爷爷本来是好的,所得之物尽归于他,对您另有报酬。但是您带着东西不辞而别,而且销声匿迹,不太合规矩。”
老包面无表情,“如今这酬劳,涨到三百万了么?”
“一码归一码。时过境迁,酬劳可以重新谈,但是东西确实不是您的。”
老包却摇摇头,“首先,我当时没拿酬劳;再者,所谓约定,也值得商榷。”
“您这就不讲道理了。”
老包忽而笑了,“你是来跟我讲道理的?”
吴夺皱了皱眉,“那您想怎么?”
“七爷想拿回东西,而且肯出钱,是这么个意图吧?”
“对。”吴夺点头。所谓之前的酬劳,到了今天,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也算是为了拿回这枚定陵金钱而出钱。
“那他想不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这么做?”
“这一点很重要。我爷爷了,以您的为人,这里头可能有蹊跷,如果确实有苦衷,他还可以帮忙。”
“我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