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也都溢于言表。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了,但九鼎重器,各有不同,每寻得一个,也都有不同的感受。
······
六人都随身带了一些工具,但想把如此沉重的徐州鼎从水里弄到地面上,就凭这些工具,还是很难做到。而且还得保证不能出意外,以免徐州鼎受损。
再者,徐州鼎的秘藏之处和进来的入口之间,整个通道兜兜转转,运出去也是很费力的,同时需要很多工具的配合。
这事儿,就得庞统来组织安排了。
众人简单商量了一番,拍了足够的视频和照片,准备就此返回进行汇报了。
不过,在返回之前,众人还做了两件事。
一件是将鼎腹内的小球捞了出来。
捞出之后,吴夺定睛一瞧,这小球原来是一颗绿松石。
如此翠绿,除了本身的颜色就好,也有泡水的缘故。
绿松石泡水,泡透之后,颜色会更深更绿。很多人喜欢盘玩绿松石,也是因为这个“吸水”原理;盘玩之后,颜色会更好看。
这颗松石球如乒乓球大小,可以称之为小球,但对于绿松石来,这样的个头儿竟无一丝铁线,而且密度极高,呈现出很强的瓷性,不可不谓之极品!
另一件,是舀水试了试;结果发现“井水”和周围的“池水”确实是相连的,舀了一定量的水之后,水位并未出现下降。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设置的水下机关,但结合坑槽来看,搞出这“工程”确实挺复杂。只是这一点并不是行动组研究的重点,若是有什么“科技成果”,那就是庞统和其他相关部门对接的事儿了。
返回的途中,吴夺又问权浩然,“权叔,您这徐州鼎在水里泡了两千年,取出之后,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权浩然笑道,“问题不大。关键是离水之后的处理;水坑出来的青铜器很多,处理保养起来其实并不复杂。而且,实际上从夏代到战国,徐州鼎已经生成皮壳了,相当于多了‘防护层’。”
宁霜接了口,“南方考古出来的水坑的青铜器比较多,有的甚至还能保有大面积青铜原色。不过,像徐州鼎这种皮壳的颜色,着实太特殊了。”
“等从井里捞出来之后,咱们可得再好好看看。这一次,居然没看明白就得先撤了。”梅小梅紧跟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