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鼎的‘小分队’有十几个人,他们有一种运载工具,石壁上的文字是‘囚轴’,我也不明白具体是什么。但是这个‘囚轴’应该能带着沉重的冀州鼎快速移动。
虽然有‘囚轴’助力,而且这帮人个个身怀绝技,但追兵也不是吃素的,所以他们一路西逃,一直没有摆脱。最终进入了古罗布泊的周边范围之内,才彻底甩掉了追击。
不过这时候,他们也迷路了。此时,他们先暂时找了个地方藏好冀州鼎,然后分头探查。
但他们却一直没有走出去,后来他们还得了一种怪病,而且这种病能传染,最后所有人全部病倒了。
危难之际,这十几个人被一些身材高大、发色和肤色都不同于中原人的异族人种给救了,给他们吃了一种树皮,治好了他们的病,还热情地款待了他们。
“藏鼎小分队”当中,有人会说吐火罗语,而救他们的人,说的恰恰就是吐火罗语。
救他们的人,应该就是楼兰人了。当时楼兰国尚未建立,只是一个久居罗布泊岸边的一个小小族群。所住的房屋,也是用湖泥筑墙、草毡铺顶,十分落后,而且也只能建造很小的房屋。
这时候,秘藏冀州鼎的‘小分队’的队长灵机一动,提出他们这些人掌握先进的建筑技术,为了报答楼兰人的恩情,可以帮助建造房屋,制造更为先进的各种工具,并把建筑技术和工具技术传授给楼兰人。
你们想必也明白了,队长的目的,就是借这个机会,悄悄在附近秘藏冀州鼎,不打算再运回古冀州原定的地方秘藏了。
他们在楼兰人这里整整待了两年!
终于藏好了冀州鼎。可是,正准备回返之际,队长却又生了一场恶疾,这次楼兰人也束手无策,他很快就去世了。
墓地确实也是一处小岛。一切都是根据队长的临终遗言来的。
队长说,在‘冀事’上出现了失误,他一直有心结;所以,死后就不要叶落归根了,就葬在这里,选择一处小岛,和秘藏冀州鼎之地遥相对应······”
吴大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口干舌燥,停下来喝了几口水。
“这就是墓葬的由来。这个队长的名字,叫做‘飞需’,是赵国人。”吴大志继续说道,“除了我说的这部分内容,这石壁上刻的文字,还有其他两部分,其中一部分很重要,对我们尤其有用。”
之前,大家一直都在默默聆听,即便吴大志喝水的时候,也没有打断的。
主要也是吴大志前头讲述的是一个“经过”。
但现在吴大志说出了这个,大家都不由都先后发出了声音。
吴大志笑了笑,“没错儿,就是对八门阵法藏鼎的提示,不过字数很少,而且很晦涩,我也得静心研究一下,现在是没什么头绪。”
“有总比没有强。”权浩然也跟着笑了笑。
“爷爷,还有一部分呢?”吴夺接口问道。
“还有一部分,应该是给我们留了好东西。”
“应该?”
“我说了,这篇文字的表述,很多地方很隐晦,比如从未出现‘鼎’字,也不提‘冀州鼎’是藏在一处小岛上······总之如果是专程为冀州鼎而来的人能明白的事情,一概模糊化。留了好东西,也没有说得很明确,毕竟还得防着‘外人’万一看到石壁上的文字。”
吴夺没有继续追问,梅小梅却开口了,“吴老先生,那是怎么说的?”
不管留了什么“好东西”,现在这个情况,都得由特调局接手,最终归于国家。
吴大志解释道,“大概意思是,八门阵法之内,不光有‘冀事’,还有酬劳我们之事。获取酬劳的关键,在于先搞定‘冀事’,反向推演。”
“噢。”梅小梅忽而笑起来,“要是每一个藏鼎之处,都有‘酬劳’,那我们的功劳可就更大了。”
屁股决定脑袋,梅小梅就是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