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其实却是有“根”的。
他在压制“仕心”,却不能彻底去掉。
落款再隐秘,那也是落了。王蒙的心理天平,最终还是入仕的分量更重。事实上,他在黄鹤山隐居了二十多年,到底没有彻底放弃仕途执念。
生于官宦之家,死于仕途,却是绘画上的一代宗师······
想明白了这些,吴夺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我捡了大漏儿,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这时候,罗宇泽也凑上来了,他的兴奋劲儿还没下去,“我说,这种漏儿还真是得天时地利人和,不说别的,要不是重新装裱过,装裱的年份不老,怕就不这么容易!”
吴夺点点头,又解释道,“我不是愁眉苦脸,我是在想王蒙为什么这么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