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瓷器上,乃至在宋词上,多少都能体现出来。
此时,老者拿定笔架,又问黄微,“二十五万真的不能再降了?”
吴夺一听,还真是按照明代的东西定的价儿。
这白玉凤鸟笔架,工艺上怎么看也不像是明初的风格,明初大部分玉器还真是可以说“粗大明”的。
虽然不排除有精雕细琢的上品,但也很难由内而外散发这种风情和格调。
“您那天来看,二十五万是我最大的权限。这样吧,您都第二次看着东西了,我再打电话向老总请示一下。”
黄微就此拿起了手机,招呼一个服务员过来盯上,接着便走到一边准备给胡允德打电话。
吴夺一看,就此跟了上去,压低声音问道,“黄姐,这东西谁断的代?”
“胡总啊,这东西是他亲自收来的,也是他定的价儿。”黄微微微一怔,“怎么?你觉得到不了明初?”
“不是到不了明初,反而是我觉得应该更早,更像宋代的东西。如果是宋代的,二十五万就太低了,怎么也得在五十万左右!”
“啊?你的意思是,到了明代才有人刻款?这也不可能啊。”
底款毕竟刻了“永乐元年”,要说东西比明初永乐年间更晚,刻个“永乐”还容易理解,可要是宋代的东西,怎么会刻“永乐元年”呢?
而且,这不是刻上永乐元年得到此物或者纪念留念的内容,就是刻着“永乐元年冬月制于浙”。
“我还没细看,一时不能定论。”吴夺也不敢把话说太满,毕竟刻着“永乐元年”,而且胡允德还看过。
“如果是宋代,那二十五万卖可就亏大了!”黄微皱眉,“这样小吴,你直接给胡总打电话说吧,我就在这儿等你说完再去回复客人,好在没说死,他还没有说要。”
“好。”吴夺就此拨通了胡允德的电话。
胡允德接听之后,吴夺先是简单说了什么东西,“德叔,这东西,我觉得不像是明初的。”
“小吴,这东西不可能是现代高仿,不说别的,看刻字的痕迹,也应该是老东西。”胡允德和黄微一样,都是先误会了;吴夺一提,他们都觉得吴夺的意思是后仿。
吴夺只得又解释了一遍,“德叔,我的意思是比明初要早,像是宋代的东西!”
胡允德听了吴夺所言,“宋代的东西怎么可能刻明代的年号款?小吴,我当时也觉得有宋代的风格,但是,你想过没有,也有可能是明仿宋啊?”
“明仿宋······”吴夺想了想,“明初,就算是仿宋,我觉得也展现不了这种浓郁的闲情逸致。”
“这样吧,你再上手看看,看好了再说。”
“可现在有人要买。”
“我们大雅斋做生意,讲的是诚信。告诉他,二十五万不能再降了,如果他要,那就给他!”
“好吧。”吴夺听胡允德这么说,便也没有再多说。
吴夺和黄微一起回到柜台,黄微笑着对老者说道,“老先生,我刚才和店里的鉴定师一起打电话请示了领导。首先呢,让我们鉴定师再看看这件东西,您看行吗?”
老者看了看吴夺,“这么年轻就当上大雅斋的鉴定师,厉害!”
说罢,老者便将这件白玉凤鸟笔架又放到了绒布上,“请便!”
东西尚未成交,人家店里的鉴定师要再看看,他也没有反对的道理。而且,黄微说了“首先”,那就是还有下文。
吴夺就此上手。
黄微继续说道,“再就是,价钱上我也请示了,二十五万,确实是最低价了,我们老总也只能让到这一步。”
老者笑了笑,“我都第二次来了,本也不是带着砍刀,明代的东西,又不是很白,还带着棉,二十五万委实高了点儿,二十万我是可以带走的。”
若不是吴夺“插了一杠子”,本来黄微请示胡允德,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