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停车场一侧,吴大志还在和看守停车场的中年汉子交流呢。
此时,化肥又看了一眼地藏庙的山门,却显得很是从容;看完之后,并没有上前,只是在门口附近慢悠悠地走来走去。
“它好像真是一下子‘开窍’了······”吴夺在心里默默念叨。
吴大志和中年汉子结束交流之后,走上前来,“化肥没事儿吧?”
“不仅没事儿,而且状态好多了。”吴夺应道。
吴大志点点头,“那还是走吧,路上。”
“走了肥哥!”吴夺冲化肥招呼了一声。
招呼声比较大,中年汉子也听到了,他乐了,“头次听到给狗起名还带个‘哥’的!”
吴夺就此也冲他招了招手,“再见了,老哥。”
中年汉子:“······”
化肥没有流连,很淡然地跟着上了车。
车子离开了天井村之后,吴大志才开口道,“看车的也没出什么能和化肥沾上边的有效信息。但根据我们发现的情况,这地方就应该是化肥出生的地方,地藏庙的功德碑······”
吴大志分析的时候,吴夺犹豫着要不要化肥的“影子”的事儿,最终还是没。
这种事儿,不存在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因为他面对的是吴大志和宁霜这两个最亲近的人。
吴夺之所以不,因为化肥当时看了他一眼。
只因为那一眼。
就好像是在:这种事儿,不提了吧?
退一步讲,了也没什么用处。
“爷爷,我跟您的想法差不多。”吴夺听完吴大志的分析,接口道,“而且,孤丘墓葬的真正入口,有可能就在地藏庙附近。”
“是啊。”吴大志点点头,“但是,我们现在也不方便查找了。没准儿,被压在了地藏庙底下也未可知,那就更没戏了。”m
“对了爷爷,您进到庙里,庙里有没有新的功德碑?看车的不是十几年前除了村民集资,也有社会人士的捐助么?”
“没有,只有一块‘重建碑记’。不过看车的倒是提了一句,庙里有一本功德簿。”吴大志看了看吴夺,“你想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镝叔。”
“你想多了。”吴大志深吸一口气,将头靠了靠椅背,没有再话。
宁霜开着车,嫣然一笑,“吴爷爷,关于镝叔的传奇,我爸也给我过,不过他都是道听途。”
宁霜一开口,吴大志便又坐直了身子,“嗐,他哪有化肥神奇?难为你了孩子,我一直没好意思多,自从你知道化肥的情况,颠覆三观了吧?”
“要是光听,我估计肯定受不了。但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就不一样了。除了化肥,还有这孤丘墓葬、地下迷宫、九鼎玄机······”宁霜好似也打开了话匣子:
“其实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所谓的科,只在我们的认知的有限的范围内;还有很多东西我们无法看透,就觉得不科;其实若是我们认知范围足够大,那么可能就会变成‘科’的。或者,以我们目前的认知,给不了一个真正地解释。”
“燕京大毕业的,就是不一样啊!”吴大志微笑。
“咳咳!”吴夺接口,“两位燕京大的校友,带着我玩儿委屈你们了。”
······
回酒店一路顺利。
大家商定,明天一早开车出发,返回东山省,正好中午在齐州小驻吃饭;接着吴夺和宁霜留下,吴大志和权浩然返回茂岭县。
本来吴夺也想跟着先回茂岭县再,但是吴大志却坚持让他在齐州留下。
同时,吴大志交待,从大雅斋辞职的日子不远了,但在他参研出其他七鼎具体位置期间,先正常上班,要不动声色。
吴大志还给了吴夺一个任务,尽量多打听最近古玩行的新动向。
明天一早才返程,今天就算比较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