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给人一种······怎么说呢,很难形容,反正让人很舒服却又带着肃穆······算了,不形容了,怎么也形容不好。
当时也是事发突然,他就在我侧前方走着,结果一下子鼻血长流,我手里呢,刚好掏出一包纸巾要擦汗呢,我那天不太舒服,老出虚汗。我一看,立马彻底把一大包纸巾给撕开了,递给他止血。
他也没拒绝,就此接了。他流鼻血量挺大,把我一包纸巾都用完了,但是时间挺短,很快就没事了。
完事儿之后他道谢,随后我们算是一起参观了一会儿。噢,我女朋友那天没去,我自己去的。
我最感兴趣的,肯定是宫里的文物和珍宝,话题也就到这上面了。不聊不要紧,一聊起来,我简直惊为天人!太厉害了!不管啥东西,在他嘴里,三言两语,一针见血。
他还告诉我,布达拉宫里,有一件华夏最早的斗彩瓷器——宣德斗彩碗!青花勾勒莲花和水纹,釉上彩料画鸳鸯。世人只知成化斗彩,却不知这一只宣德斗彩碗更有着难以想象的美。只不过,这只碗深藏于布达拉宫的内部,轻易不会示人。
我就问他是不是亲眼见过,他却微微一笑:见就是不见,不见就是见,它在我心里,我便能穿越数百年与它相见。
两位,你们想,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回答询问说这样的话,本来我应该在心里骂他‘装逼犯’的。可是,面对他,我却恍然间有种仰望云端的感觉。
他很快就要走了,我就追着出来,想问问贵姓、要个联系方式,他却摇头,说一包纸巾的缘分,到不了这个地步。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分开了。”
说到这里,滕小楼也暂停了一下。吴夺胸口起伏,双手按住桌沿,“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还是偶遇,就是指点我这两件东西了,也是最后一次见面。”滕小楼说着,也不由看了看吴夺,“兄弟你没事儿吧?怎么也好像要流鼻血的样子?”
罗宇泽忍不住插嘴,“你不觉得他也是绝顶高手么?这叫英雄相惜!”
滕小楼拱拱手,接着说道,“这两件东西,是我第二天在一个旧民居里收的。怎么收的我就不多说了,总之罗总你放心,合理合法······后来我拎着两件东西走出一条小巷的巷口的时候,正碰上他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