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物价方面的法律法规掌控,所以啊,想玩,要么有钱任性,要么火眼金睛。”
“是啊。”吴夺也感叹,“有吃药有打眼,有捡漏有抄底。”
“捡漏的总是极少数,大部分人,能用合理的价格买到真货,那就不错了。”何双友接口道,“我喜欢在大雅斋工作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里不卖假货,起码不卖自己能看出来的假货。看不出来的,那也没办法。”
吴夺表示赞同,能做到这一点,确实不容易。
何双友接着笑道,“小吴啊,你这次牛大发了,一挂袍的东西,居然让你弄出个枢府瓷卵白釉来!”
“这也不是我弄出来的啊!洗或者不洗,它就在那里,就是枢府瓷。”
“少来这套。不过,今儿我来的早,听胡总说了说,原先有底胎漏了点儿是吧?”
“对,麻仓土,火石红,大致能推出到元代。但是呢,不像元青花;而且枢府瓷里头,这种罐形和体量确实不多,所以他们都不赌。”
“所以说你牛啊!”
“我只是运气好。”
“我看不是运气。”何双友摆摆手,“小吴,不瞒你说,我总感觉你好像有什么特殊功能似的。”
“啊?”吴夺的额头登时见汗了。
“你紧张个啥?我不就是夸张的说法嘛!你是天才,总行了吧?”何双友解释,“你要真有特殊功能,也不会在祺祥没被留下啊。”
“嗐!哪壶不开提哪壶。”吴夺松了口气,“不过何老师,特异功能可别开玩笑,万一哪天我被神秘部门抓去当小白鼠,那就完犊子了。”
“哈哈哈哈。”何双友拍了拍吴夺的肩膀,“那什么,你这趟赚不少,附近新开了一个东北菜馆子,请我吃一口血肠和锅包肉呗。”
“何老师啊,我以为你要狠宰我一刀呢,结果来了个血肠和锅包肉,这还不管够啊?!不过,锅包肉我真吃不来,酸味儿太窜了!”
“要的就是这股酸劲儿。”
吴夺微微一怔,“何老师你好像话里有话啊?”
“有人爱吃酸,有人不爱吃酸,很正常;你不吃,有可能别人爱吃。”何双友笑了笑,“没事儿,有分寸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