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什么消息,别人说的,都是捕风捉影,信不得。”
“好。”吴夺点点头,随口又问,“爷爷,您这夜观天象,观出什么来没有?”
“说了你也不懂,你小时候让你背个周易,看看把你憋屈的。”
“对了,爷爷,白杨村不会真有什么风水龙脉吧?我今天听那老头儿也提起过。”
“有啊!不仅有龙脉,聚龙河的底下,还埋着大禹九鼎之一的青州鼎呢,你要回来挖啊?”
“您今天怎么没好气儿呢?”
“我有好气儿的时候你不听啊!”
“得,您还是继续夜观天象吧。”
“对了,你说的那个老头儿,是茂岭县哪个村镇的?姓啥?”
“您不是说他胡说八道么?还问?”
“就是为了给你证明他是胡说八道,说自己是茂岭县人,我看连这都是扯淡。茂岭县我认识的人多了,随便一打听就知道有没有这个人。”
吴夺心下嘟囔一句,茂岭县八十多万人口呢,这牛欢喜吹的,“爷爷,他不想我找后账,也不说姓甚名谁,只说自己老家是县城南关的,二十多岁来到省城。对了,他说现在还在齐州开了个肉脯店。”
“就这些?”
“嗯,我看着和您差不多年纪。”
“好了,这事儿你别瞎琢磨了。”吴大志口气柔和了一些,“但凡有吴镝的消息,我会告诉你的。好歹是你堂叔,你现在也是古玩行的人。”
“嗯,我知道了。”
“好好看住我的孙媳妇!不在一个地儿,别让人横刀夺爱!”吴大志说着,便挂了电话。
吴夺挂了电话之后,去洗了个澡,不久之后也就睡了。
这天晚上,吴夺似乎睡得很沉,但是却做了一些乱七八糟不着调的梦。
一会儿是一个僧人在古刹门口一边扫着枯黄的落叶,一边吟道: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一会儿是老家茂岭山下的聚龙河突然涌起滔天波浪,而后滚滚冒出一只巨大的青铜鼎,上面刻着的不是寻常纹饰,而是山川河流。
······
吴夺惊醒时,发现手机在响,拿起来一看,早晨八点半,是罗宇泽打来的。
“喂。”吴夺半坐起来。
“哥们儿你不会还在睡觉吧?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罗宇泽提高了嗓门,“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