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觉得这个名字很可爱,自己也想叫,可是怕自己不应该叫。
听到这个题,尹兰眸底的笑意是掩饰不住的温柔和喜欢:“他小时候学话晚,声音『奶』,分不清zhi和ji,在幼儿园每次介绍自己都自己叫寄寄,一只小狗也是一几小狗,一只小猫也是一几小猫,我为了帮他区分,就叫他只只了。”
原来是这样。
想着顾寄青顶着一张白白嫩嫩软软糯糯的漂亮小脸,很认真很『奶』声『奶』气地“一几小狗”的样子,周辞白忍不住低头弯了唇。
尹兰有些不解地:“怎么了?”
周辞白:“没怎么,就是觉得很可爱。”
“是吧。”尹兰也流『露』出点笑意,“我们只只从小就很可爱,且特别懂事,他小时候其实生过一场很重的病,每天都在医院『插』很多管子,我为了挣钱,不能一直陪着他,他就给我,妈妈,没事,我不疼。可是你我怎么舍得看他疼呀?后来我就嫁给了我的一个客户,也就是顾珏爸爸,他出钱送只只去国做了手术,一切才好起来的。”
尹兰的话到后,语气带了些不自的伤感。
周辞白也坐直了身体。
他觉得尹兰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这些。
果然,下一秒尹兰就温柔地看向了他:“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阿姨真的很谢谢你,如果只只真的出了事,阿姨真的不道该怎么办了。你一是只只很信任的朋友吧?”
周辞白想到顾寄青过的“只只只有你了”,没有否认。
尹兰垂下眼睫,遮住眸底的伤感,语气像是宽慰:“真好,我们只只能遇上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不然这次李望和他哥的事,我实在不道该怎么和顾珏他爸爸交代。”
交代?
她为什么给顾寄青继父交代?
难道不是李望和顾珏需给顾寄青一个交代吗?
周辞白实在没忍住,道:“抱歉,阿姨,我不太明白。”
尹兰以为他是不明白这次的事情,想了想,觉得为了顾寄青以后有个依靠,还是道:“你也道,当时没有顾珏的父亲,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银行柜员,我的能力是不可能治得好只只的病的,也不可能供他衣食无忧,一路考上这么好的大学。所以这是我欠他们的,很多时候就不得不委屈求全一些,如果这次只只真的出了事,或者报了警,他哥哥的项目一做不成,两子上也都会很难看……”
“所以呢?”
周辞白从小就被教导尊重长辈和女『性』,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攥着拳,反出了这一句。
“所以您就不在意顾寄青昨天晚上到底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可能受到什么样的伤害,他心里难不难过,有没有觉得委屈,只是想着既然事情经圆满解决了,那就安慰他几句,然后不再追究那些试图伤害他的人的责任了吗?”
周辞白忍着心的怒气,冷静锋利地直视着尹兰,像成年人之间平等的交谈和质。
尹兰微怔。
周辞白:“我能感觉到您爱他,也道您的苦衷,可是我想如果是我的母亲道我在酒吧被人灌醉甚至欺负,她的第一反应永远是想着该怎么保护我,该怎么让我以后不再被欺负,不是庆幸还好这次没有出事。所以您道为什么顾寄青现在无论受了什么委屈,都不会和任何人,只是选择自己退让吗?”
“我……”尹兰像是很意外,但不道该些什么,只能欲言止。
周辞白就:“其实在和您交谈之,我也在好奇这个题,可是和您交谈后,我就明白了,为他在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想的永远都是怎么让他委屈求全。可是你道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报警吗?”
尹兰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不道答案。
周辞白忍着心里绵密的酸疼,:“为顾寄青这是他唯一的筹码了,如果他不报警,这就是顾珏欠他的,您在顾就能好过很多。所以您可能觉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