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马叫声起,元学池看向半空中悬起的两条马腿,吓得他挪不动腿,双唇嗫嚅,支吾不出半字。
元初晞可不会在这时刻心慈手软,毕竟她可是时刻牢记着‘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好话。
两条马腿被稳稳地落在元学池的双腿上,哀痛怒吼声霎时响遍整条长街。
元荣光听到元学池的叫声后立马将脚步加快,来到大门外只见元初晞背手而站,清风淡雅的模样,仿佛倒地流血不止的元学池以及那匹躁狂的马与她无关一般。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你去将马拉住,你去请大夫。”
“是。”
元荣光即刻跑到元学池的旁侧,心疼地抱起昏迷过去,脸色苍白的元学池,“晞儿啊,这...这是什么情况?”
“二弟弟从马上摔下来,就断了腿,当然,他出言不逊在先,我便与他起了几句争执,他怄不过气想要杀我,怎么伸手之时却从马背上掉下来。”
“这...但说到底他年纪较你小,是你弟弟。”
“那又如何,我还是她姐姐呢,父亲若没别的事,那我就先回去,明日国宴,还望父亲不要在这等人身上白费功夫,以免到头来是一场空。”
元荣光一怔,他可知道他这女儿,任何一句话扎人心的话都是有含义的,想必是知道些什么,但他想追问的时候,已不见了人影。
这下他看向怀中的元学池,眸色紧了紧,那句‘白费功夫,到头来一场空’就如梦魇一般在他的脑海中重复。
元学池房中的人看着元荣光一副无关要紧的模样,也就不敢多说话,只静静地伺候。
因元荣光不说,所以元荣正,秦氏,元老太太那边就不以为意,都觉得不大要紧,也就没有过来探望。
入夜,元初晞洗漱过后,就将从神医谷带回来的药丸给分门别类地装到柜子里边去,这刚放完最后一小瓶,腰肢便觉一紧,肩上一沉。
“你可别将印子弄在我脖颈上,明日还得进宫呢,被人瞧见多不好。”
顾墨添往她的发丝蹭去,“那就弄到其他地方去,随我到五皇府。”
元初晞将柜门给关上,傲娇道:“不去,明日一早还得梳妆进宫呢,来回多折腾。”
“我这在也无所谓,只不过...”顾墨添轻咬住这人的耳朵,吹气似的说出剩下几个字。
元初晞着重落在他说的‘被人听见’上,霎时就羞红了脸,这人怎么就这么‘头上一把刀’呢。
“我不去,我不舒服。”
“哦?那本王可得给皇妃认真瞧瞧。”顾墨添不再多说就抱着人往五皇府跃去,直奔东边正卧。
元初晞见已上了贼船,干脆就做个快乐的海盗,不待顾墨添多说,就直接吻住他的唇。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主动,顾墨添激动之时尤为爱惜,他将吻放的很轻,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随后就如爱冒险的孩童一般往陌生之地探去。
元初晞轻轻地抓住床褥,不多时又往床头摸去,不经意间触着帘子,那自两边而放的床帘懂事地遮住满室旖、旎。
又是折腾到下半夜,顾墨添将元初晞从木桶中捞出,稍作沥了沥水,就小心呵护地抱回到床上。
刚一触着床,元初晞就赶紧扯过被子将自个儿给盖住,免得这人又来折腾,她的手可酸死了。
“皇妃的身子与解毒之前真是两样啊。”
“你可无需在这拍马屁,我的手累着呢。”
顾墨添钻进被窝子里,一手环住细腰,“晞,其实不用手也可以...”
元初晞感觉到顾墨添落在她小嘴的小眼神,急急打开他的手便背过身去,“别想,晚安。”
“晚安。”顾墨添见时候不早,自也不好多加为难,于是重新将手环上,只是会不会规规矩矩的,这就说不准了。
次日天刚微亮,顾墨添就强忍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