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针一下,周氏疼的直要叫出声,可嘴巴被捂得严实,她只好憋着气,小脸瞬间就涨得通红。
“还不说是吧?看来你看到的事是与我有关,对不对?”
元学漓的后脊骨突觉一凉,可依旧是闭口不言。
范氏心中愈发地着急,平梧阁与平野阁距离不远,说不定这人有时候跑过来瞧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不为过,
这般想来,她的杀心就渐渐上来了,“看来扎针还是不奏效啊,来人,取板子来,四少爷一日不开口,你们就使劲打在他亲娘的身上。”
“是。”
元学漓有些急了,他可知道周氏此前为了刺激他,中了匕首的,现如今若要挨板子,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
范氏瞧着元学漓这紧张的眼神,双唇嗫嚅,仿佛秘密就挂在嘴边,时刻准备着要脱口而出,不由地催促说道:“你们动作快麻利些,给我重重地打。”
周氏满身疲惫,罗衣已经被汗浸湿,发髻松乱,仿佛这一棍子下去就能将她给打个没魂似的。
眼瞧着板子要落,平野阁的大门‘哐’地一下就被踢开,元初晞将脚给收回,一个冷眼便吓得手持板子的婆子悻悻地将板子收回。
“二姑娘。”在场的婆子女使纷纷给元初晞行礼。
元学漓和周氏见到元初晞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就不知道小娘有这般权利,可以私下将人给困住,严刑逼供,嗯?”
她刚才从竹轩院出来,绕到平梧阁想着瞧看元学漓的情况,竟然发现房中凌乱,红樱更是晕倒在地,当即便将红樱弄醒,得知事情原委后,就匆匆赶了过来。
元初晞往里头走停在元学漓的后头替他解绳,红樱就连忙跑到周氏旁,助她解开绳索。
“二姑娘,妾身、”
“诶,咱俩不是很熟,范小娘还是称呼我为乡君的好。”
范氏的脸上稍稍有些挂不住,可元荣正曾说过不能得罪此人,于是只好应道:“是。”
元初晞将绳子给扔到一旁去,转身就走到刚才范氏所坐的位置,一边落座一边说道:“你既知道了,那就叫啊,还让我教你不成?”
“乡君安好。”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范氏感觉自个儿的脸被按在地上摩挲,顿时火辣辣的,但又拗不过,只好顺着话重新说道:“乡君安好。”
元初晞满意地点了点头,转眼看向地上的银针,想必刚才是用在周氏的身上,“刚才是谁用针扎周小娘的,往前一步。”
两婆子面面相觑,半会才迟疑地往前走一步。
“是你们俩啊,想死吗?”
两婆子骨碌地跪在地上,使劲地磕头求饶,“求二姑娘饶命,求二姑娘饶命...”
“饶命是可以,”元初晞半倚在椅背,翘起二郎腿说道:“刚才你们是怎么对周小娘的,现在就怎么对她,若是针扎得不够狠,我可不会饶人。”
“这...”
“你...妾身敢问二姑娘这是哪里来的权利?妾身毕竟是大房的人,二姑娘尚未出嫁就如此心肠歹毒,传出来怕是有损名声。”
“我再说一次,咱俩不熟,叫我乡君!我没权利,难不成你这当妾的还能站到我的头上来拉屎拉尿不成?”
“我直接先将你打了再向大伯请示,我倒要看看他是会责怪我,还是会处罚你。”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再不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两婆子连忙一边将范氏给压住,一边拿起针直往下扎,杀猪似的叫声霎时冲进元初晞的耳腔。
“快将这贱人的嘴巴给塞住,吵到本乡君的耳朵了。”
话一说出,声音就立马被止住,只剩下范氏唔唔地叫声以及恨不得将元初晞身上的皮都扒掉的眼神。
元初晞全当没看见,接着说道:“刚才是谁将我院中的女使红樱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