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书宇恭敬地拱手行礼,“得亏殿下派人相救,身子无碍。”
顾墨添点点头后就看向丁宇,“如何?”
“回殿下,按照名册来计,除去追皇妃和元世子的那些人,还缺了四人,丁冶已去追那在逃的两人。”
元初晞认真地查看地上晕着的人,不见刚才那个管事的,跨步进屋,炉内尚还烧着火,两个茶盏尚还有余温,
便摇头道:“两人被我们打晕躺在林中,一共逃了三人,一个管事的,还有屋内交谈的两人。”
顾墨添看了眼锅内的熔浆,“丁宇发信号,让近着的人过来收拾现场。”
“是。”
元书宇不知该如何与顾墨添相处,于是就提步往屋里寻元初晞去,刚一进屋,顾墨添也紧随着来了。
房间内倒是突兀地安静下来,只剩下炉子烧水以及元初晞翻东西的声音。
“诶,这里有书信,这落款的蛰梧是个什么人物,背后主使吗?”
“妹妹,你说的是哪两个字?”
“惊蛰的蛰,梧桐的梧。”
元书宇大大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膛暗道:“还好还好。”
顾墨添便觉不大对劲,“元世子这是知晓是何人?”
“不知。”
“既是不知,那为何刚才听到蛰梧二字会如此紧张?”
元初晞听着顾墨添说的紧张二字,便转过身来,按她所知,元书宇与顾天昊的关系不错,或许会替他遮掩也不为过。
“哥哥,这蛰梧是指三殿下吧?”
元书宇本还有些底气,可一听到元初晞质疑,就站不稳脚跟。
元初晞接着说道:“这文人墨客偏喜起雅号,此蛰非彼蛰,三殿下往日用的应是谪仙的谪吧。”
“至于梧,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雄梧雌桐,我记得元苒苒的雅号是那仙桐,所以三殿下是谪梧吧。”
“不是的妹妹,天昊是个极正派的君子,做事光明磊落,在他的诗中藏着为朝廷,为天下百姓分忧的思想,断不可能做出此等事来。”
元书宇这般说着愈发的急了,走到元初晞的身侧,看向书信,“这不是天昊的字迹,若他不是亲笔写的,又为何要用与自个儿读音相似的落款呢。”
元初晞点点头将这封信给折好,她可以理解元书宇的激动,若是换做是别人冤枉她姐姐,她也会为之辩驳的,更何况此事会牵连到国公府。
顾墨添往四周瞧去,“还有其他的吗?”
“没了,就剩下这么一封,瞧着样子倒像是,逃走时想要带走却被漏掉的一封。”
“不可能,刚才丁宇没说他们带东西走。”
元初晞侧了侧小脑袋,“可我刚才不是说缺了三人嘛,小笨蛋~”
顾墨添还是摇头,“就更不可能,若有人带东西跑,目标定会比单独一人逃走更引人注目,丁宇和丁冶不可能放过。”
“那...那你的意思是这是故意做给咱们看的?”
“应是如此,而且如果真是缺三人,那极有可能有一人留下来了。”
元初晞的身子猛然一抖擞,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元书宇一边看住元初晞,一边朝四周留意,最后将目光停在小火炉上,“你们说这火炉奇不奇怪,怎么这么久还不听见水烧开的声音?”
“是啊,我刚才进屋时摸了摸茶盏,还有余温的,而且我们被追的开有一段时间,难道那些人逃跑前还重新烧一壶热茶?”元初晞亦是存着疑惑。
顾墨添小心翼翼地将小火炉给拎起,倏而间侧边一面墙忽然挪动开来,一股浓烟如奔腾的猎马一般汹涌而出。
“快跑!”
顾墨添左抱元初晞,右牵元书宇麻溜地冲出房间,这刚出门口,一道震耳欲聋的爆-响声随着一股热浪响破天际。
三人被热浪推向几米远,满身狼狈。
丁言连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