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星滢和元乐彤捂着嘴隐隐偷笑,自美颜膏一事她们与元苒苒算是反目成仇,况且刚才站在此处听着她自吹自擂,早就不惯,现在看到她吃瘪,真恨不得放鞭炮庆祝。
“你...你们...”
元莺莺赶紧将元苒苒给拉住,“冷静点,她们俩不过是仗着元初晞这贱人才敢笑你罢了,今日过后,元初晞这贱人就不能嘚瑟了。”
元苒苒听到这话,连忙收住怒意,缓缓咧开笑容,今日过后,没了利用价值,看元初晞这贱人怎么抬起头来做人,哼,跟她斗,不自量力。
一众马车悠悠地往芳菲苑去,两三刻的功夫过后,马车便停在芳菲苑的大门口。
元初晞率先由绿篱搀扶着下车,紧接便是元星滢和元乐彤,最后才是元苒苒和元莺莺。
齐全之后,一同往里边走,早已来到的京中贵女们一见到元苒苒入内,就如蜂拥似地朝她涌来,圈住手臂的,捏住衣裙的,左一句‘今日可好?’右一句‘可有诗作?’
将本就名利心重的元苒苒给直接捧上天去,元苒苒瞧着她们这般热情,一下子就让她回到过去众星捧月的感觉。
都是元初晞,如果不是这人回来,她将会一直都是被这般对待。
这般想来,元苒苒就看向处在一旁悠闲的元初晞,眼里充满了恨意,众人瞧她这么一看,不由地也跟着她的目光瞧去。
“这不就是国公府那从乡下回来的二姑娘吗?”
“乡下回来的?这也难怪我刚就闻到一股子的牛粪味,原来是这个缘故。”
“哎呀你可别胡说,人家虽说是草包,但说到底也是国公府的人,你也得看在苒苒的面子上少说些。”
“......”
元初晞轻嗤了一声,正想要回怼之时,元苒苒便开口道:“别说了,我这二姐姐在乡下长大,自是野惯了的,时常有个不顺心的就会破口大骂,还有动手动脚的,你们快别说。”
“动手动脚?那岂不是野蛮人?这野蛮人怎么能够被请到这里来,万一伤着我们可怎么办?”
元莺莺在旁忙附和道:“你们别担心,我这二姐姐可会装了,在别人的面前装乖装无辜可在行,也因此害了苒姐姐许多次。”
“哟,看来你这嘴上次被粪水洗过之后还是这么臭啊,”元初晞作势用宫扇轻遮在鼻尖处,摇头说道:“若我是你,就不开口,免得熏着人家。”
“粪水?二姑娘你可真歹毒,怎么能...”
“怎么不能?你都说我歹毒了,要不我现在就赏你们一人一点刷刷牙好了,免得这成堆盲头苍蝇净是围着这堆屎转。”
“你...”
元苒苒赶紧将人给拦住,立马就委屈地用手帕擦泪,“别说了,我都习惯了,还是快些走吧,以免耽搁了。”
一见美人落泪,往日里那些钦佩元苒苒才情的男子们,恨不得当场就将元初晞给大卸八块解恨,纷纷对她这草包莽撞的行为指指点点,有的更是直接写成一首诗,大肆宣扬开来。
元初晞自是不在意,管他们说什么都好,这人的女主光环强大,单凭她一己微薄之力,还是难以扭转这根深蒂固印象的。
于是转身,扇着扇子,悠悠地往前边走去,只是走到一半路,便有一气势汹汹,穿着华丽的女子挥着鞭子而来。
“你就是国公府的二姑娘?”
“是啊。”
丽笙公主掸了掸手上的鞭子,命令道:“道歉!”
“道的是什么歉?道上道,又要与谁道?”
“果然是草包,你刚才对小苒出言不逊,更将她给气哭了,道歉!”
元初晞不作理会,偏的也学元苒苒那副矫情做作的模样,眨眨眼,眨出眼泪来,嘤嘤说道:“你对我亦出言不逊,说我草包,把我气哭了,道歉。”
“荒谬,你竟敢揶揄本公主?”丽笙气的直抡起鞭子,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