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自个儿的体内有毒,而且对酒又不大应付,怎么就顶着头皮吃呢?”
“啰嗦,可有解酒药?”
元初晞从怀中掏出一小瓶子,倒出两粒喂到他的嘴边去,继而再将一整瓶塞进他的怀中去,“给你备着,大可在要吃酒前吃上两粒,这样就不会晕了。”
“你可知...嗝...我们刚才在说什么?”
“我哪知晓?”
“嗝...本王说...要娶你,他们都...都不同意,你猜,结果怎么着?”
“怎么着?”元初晞私心里是希望顾墨添能够不管不顾将她保下,但未免代价太大,或许她可以从顾天昊那头想想办法。
可她没有得到回应,只有呼呼的打鼾声响起,元初晞不敢动,怕是会惊扰这人歇息。
三刻功夫过去,顾墨添酒醒,哗地一下就坐直身子,淡淡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元初晞动了动发酸的肩膀,“诶你,用完即丢啊,对了,你刚才说、”
“本王刚才跟你说了什么机密之事吗?”顾墨添一边说着一边转动右拇指上的扳指,咔咔作响的声音让元初晞咕噜地咽了气。
“那你现在没事,我就先走了,殿下再见。”
“慢着,你这盒子是从钱记典当行里取出的?”
元初晞惊讶道:“你怎么知道啊?是刚才听到我与宇哥说的?可你不是酒醉吗?”
顾墨添咳咳两声避开元初晞的目光,“你此前不是拿钥匙问过本王嘛,本王自是能猜出来的。”
“哦。”元初晞抿了下唇就转了转小盒子外的金色器件,再掀开金色小扣,盒子盖就成功被掀了开来。
里头一叠纸张呈现在眼前,元初晞赶紧将所有东西倒出,逐一将其打开来查看。
“天啊,这郑小娘富的流出来的油都是金子香味的,六间店铺,三处宅院,我滴个妈耶,傍上这样的富婆,至少可以少奋斗三十年。”
顾墨添亦是惊住,单凭这么一个在深宅里头的小妾就可攒的这么多,而且拍卖场上元家那姑娘也贡献了三万两,这国公府还真不一般。
“咦,这处宅子的落款签名怎么与其他宅子或店铺的都不一样?这难道不是同一个人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