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花婆子下意识往后退,岂料一个趔趄摔个四脚朝天,好一个清醒。
元初晞将她给扶起,“花婆子小心,勿要伤着自个儿。”
“谢二姑娘,这郑小娘怎么会藏有如此多的体己,整整两大箱碎银铜钱,竟还有一小箱金锭子,大夫人存的都没有这么多。”
“不止呢,你可记得在正卧的时候,你给我的那个小锦囊,那钥匙还没用,估摸着那个才是最厉害的。”
花婆子的双腿又软了,急急地扒拉着元初晞才站得稳,“这...这...这...”
“我要松手,你可要站稳脚跟了,”元初晞待花婆子站稳之后,就先到房门处瞧瞧外头有几人,而后再拾上几粒金锭子,“来,你先拿一块,然后给外头人一人一粒。”
花婆子的哈喇子哒地一下子就从嘴里边冒了出来,“姑...姑...姑娘,你说什么?再...再说一次。”
元初晞直接将金锭子塞到她的手上,“刚才所有箱子里头的东西你都看到了吧?我阿娘的剩余嫁妆你也看到了吧?”
花婆子捧着一堆金锭子,神情恍惚,“二姑娘这是打算是告诉二爷知晓,让他来惩治郑小娘?”
“非也,之前大姐出嫁是郑小娘一手操办的,所以嫁妆我要找大姐对数,这需要个时间,可若我们这么一走,很难保证郑小娘不会将这些东西藏起来或运出去...”
“这...”花婆子忽然醒觉过来,“现在大夫人做二房的管事,去请她以管事的名义派人将这些东西都先运出去放好,这样就不怕了。”
元初晞又往花婆子的手上加一粒锭子,“记住,这一小箱金锭子以及另外两箱,你不知道具体数量,也不知里头满不满。”
花婆子忙溜地点头,这一粒金锭子能顶她在这国公府做两三年的了,现在元初晞还给她两粒,简直就是她的财运贵人啊。
“二姑娘放心,老奴会将这秘密给带进棺材里边,就连外头那些与老奴交好的人也会乖乖收下,不出声。”
“那就好,去吧。”
“欸~”
待花婆子走后,元初晞方将红樱和绿篱叫进来,拿袋子装上好几粒金锭子以及几十把碎银。
她可得为自己谋划,以后被顾墨添解除婚约之后,她就离开这国公府去京城以外的地方买一套小院,悠悠闲闲,还要开一间甜品铺子,赚赚钱,撩一撩美男子。
实现这等有滋有味的生活之前,首先得有钱,郑氏富得流油她得刮,还有元苒苒,元莺莺,她也得找个机会好好刮上一刮。
秦氏听到花婆子的描述之后,坐也坐不住,当即就拉着院中的人赶来,逐一让人清点数量,而后记录在册,最后封上封条运出秋夕阁。
元初晞也让人将库房里的嫁妆给运回栖碧院,秋夕阁一下子就变得热闹,挤哄哄的,但人潮散去之后,又变得异常萧条安静。
如英瞧着大伙都散了,才溜进正卧将郑氏给解开。
被松开的郑氏赶紧到库房和小房间查看,入目的空空如也气的她差点原地去世,这可是她积下许久的嫁妆,都没了,还有那店铺的钥匙也让元初晞给拿了去。
“啊——贱人,那贱人为何不像陈氏一样死了,一了百了,啊!!”
“小娘冷静,勿要将自个儿的身子伤着了。”
郑氏将搭在她手臂上的手给狠狠甩开,“你这贱蹄子犯不着在这假惺惺地装好人,别以为我刚才在正卧听不着你与那贱人说的话,想背叛我?你也得有这命。”
说罢,郑氏就红着眼伸手使劲掐住如英的脖子,她身边可容不下半点背叛。
感觉到死亡气息来袭的如英拼命挣扎,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郑氏的手给扒开,幸是郑氏未曾进食,她才可以从如此怒意中扒拉开来。
“小娘息怒,奴婢对二姑娘这事有法子,并且已经